这类姿式不累吗?
“疼!我不要做了!”
“黎儿等下你忍忍。”
“兄长去劝劝伯父出兵,助我夫君回晋。”
一边看还一边评头论足。
“啊!”齐姜有些猝不及防,等回过神本身已经躺在床榻上。
“本日来我这里是为了阿谁男人?”
舍小家顾大师,他不肯兄弟相争,不肯伤兄弟性命,但是很多事都不是他一人能够决定的。
昭今后移了一步摆出请的姿式,可脸上神采并未和缓。
重耳心一动,一把抱起她来。
“兄长,你可要帮帮我!”
“夫人当真是宽宏的很。”
只这两个字,齐姜完整放下心来,任由重耳将她衣物褪去。
手指轻捏,跟着齐姜的喘气,带出了一丝晶莹的水,细心看着,已经有些泥泞。
齐姜有些洁癖,身下黏糊糊的也不好受。
炉火还在烧着,氛围中却尽是欲火的味道,烧得两人都面红耳赤,热汗跟着每一次毛孔滴落。
齐姜不着一物,头发披垂,面色娇憨,口鼻处喘着粗气,气味撩人,重耳只感受本身更加难受,恨不得立即与她水乳融会,极尽鱼水之欢。
此时桓公的尸身才被收敛,一代霸主死得极其不堪,尸身在床上放了六十多日,尸虫都从窗子里爬了出来。
昭看着父亲的灵位,不免有几分怨怒。
“好了些吗?”
或许就是从这时起,他的内心升起了要与她白头偕老的心机。
厥后的事情不必多言,无亏担当大统,可还是那三位佞臣把持朝政,只不过把无亏当作棋子。
“好!”
用舌轻舔她那粉嫩的点,她打了个颤栗,揉捏几下,就听到她有些难受的闷哼。
重耳杜口不谈,齐姜也没体例。
就连向来对公位没兴趣的无亏也被卷入。
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衣物被随便的扔在桌椅上。
“你都劝不动父亲更别说我了!”
重耳赶快开了门,尽量假装甚么都没产生的神情。
齐姜应了一声,偷偷睁眼往上面瞧,羞得两颊滴血,娇嗔不已。
重耳明显也是想到了这点,可贵的有了羞怯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