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嗯一声,“你上药了吗?”
淼淼微楞,不懂他何意。
通院有两间房勉强能住人,淼淼把处所清算洁净,晒了晒发霉的床褥,早晨盖起来倒还算和缓。独一有一点不好,便是金愈散快用完了,而卫泠的伤还没有全好。她为此忧?一下午,这瓶药还是来山庄时,旁人送给杨复,杨复顺手让她带着的。结果很好,可她不知用完了如何办。
淼淼抿唇,“那我现在走了?”
他怎能如此狠心?
她实在不听话,卫泠不想将她牵涉此中,本来就傻,这时候竟然更加刚强了。他沉闷地皱眉,不知拿她如何办。
那感受稍纵即逝,淼淼再度动了动左腿,毫无非常,她迷惑道:“或许是坐得太久,腿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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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泠放到鼻端嗅了嗅,又倒了一些在手心,“都是医治外伤的药,只是这瓶没有金愈散贵重罢了。”
淼淼不答反问:“你的伤好了吗?”
迷惑归迷惑,她老诚恳实地把这瓶药递给卫泠,“你看,这药跟金愈散有何辨别?”
十几名侍卫如同来时普通,无声无息,他们消逝在天井门口,身影越来越远,然后消逝在小径绝顶。
淼淼思路混乱,沉闷地扒拉两下空中,再站起时,只感觉双腿生硬,底子转动不得,几乎一头栽进空中。幸亏卫泠及时扶稳她,“如何回事?”
那药一日三次,他现在已经能本身上药,便无需淼淼帮手。卫泠道:“方才起来便上过了。”
几名间隔门口的侍卫一齐行动,两人制住淼淼,其他人面向卫泠,举剑便架在他脖子上。他们行动卤莽,一左一右擒住卫泠,使他肩上的伤口又裂开,淼淼乃至能瞥见他们掌心排泄的血液。
但是哪曾想,翌日凌晨起来,床头桌几放着一瓶伤药。淼淼猎奇地检察,这东西是如何呈现的?昨晚有人到她房里来了?
淼淼张了张口,呆呆地望着他。
他如有所思地点头,负手而立,看着面前的桃树,“若她再有何需求,随时禀告本王。”
淼淼定了定神,更是果断心中所想,“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卫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