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有说有笑呢,卫生间苏老爷子喊:“老婆子啊?”
苗翠花被外孙女亲的眉开眼笑:“洗脸不就是为擦香香嘛,你妈捡你扮装品,我捡你妈的,呵呵呵。”
江男不止收到了爸爸给带来的礼品。
“爸,我……”江男回身间一愣,俄然说不下去了。
江男哈腰和坐在餐桌前的姥姥对视,逗道:“传闻,您那老迈一块地拆迁了?”
“要不要的我也得给啊,我这一辈子也就能发这一笔横财,还是脱你的福买的地。儿子都有了,闺女那也不能差事儿,我这都嫌给少了,要再给多,你妈跟我干起来了,跟干仗似的撕吧存折,差点没撕吧碎。”
被划进郊区要盖桥,恰好划到咱家那,这不是和我谈拆迁费给我心脏病整犯的嘛,给你爸吓着了。
苗翠花笑了:“那行,少做哈,一人喝一碗就中,要不然你进屋吧,我来。”
“姥姥,你说你,唉,如果冲动的命没了,钱有啥用。”
江男将头发盘起来,批示道:“爸,你和我姥爷去沐浴,你们让雨淋到了,别感冒。”
江男手不断淘米:“我未几做,就给您熬点小米粥,吃热乎的咱再睡觉。”怕苗翠花回绝,又加了句:“我想吃您带来的小咸菜。”
“嗯呐,别提了。
爸爸穿戴一身寝衣,正坐在餐桌前给她扒石榴。
“姥姥那您快去换衣服吧,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