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女人……”玉衡还要开口否定,可她脸上那不设防的惶恐却出售了她。
“玉瑶与玉衡好久不见,想必有很多梯己话要讲,婢子便顶替擅自顶替了玉瑶,只想着能让她与玉衡多相聚半晌。”青枢微微躬身,恭敬的答复道。
玉衡想到此,眼眶不由红润了一些,自家女人公然如她所说那般,是不会等闲放弃月萝女人的,而女人这统统的豪情,都依托在这封厚厚的复书里,便是如此,携此函件返回馆娃坊的路途纵使再多困难,本身也要拼尽统统,将这封信妥当的送到月萝女人的手中。
“女人……”玉衡听到衣熠这番近似于忏悔般的言辞后,一向在她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究节制不住,一颗颗滚滚滴落:“婢子还觉得,女人您已经放弃月萝女人了,即使有这封手札,女人您也不会再顾念您与月萝女人之间的姊妹之情,未曾想……婢子、是婢子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