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飞飏也并未失落,他还好好的待在廷尉府里呢!”
“迟哥哥可知,当年查这桩案件的尤廷尉正最后查到了谁?”衣熠俄然抬高了声音,面庞也是一片庄严。
“肖、致、远!”衣熠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将名字念了出来。
“并不是我想到了。”衣熠微微点头:“而是这个要赶我们走的人帮我们做到了。”
“那也不成!”捕吏肃着一张脸,看起来非常不近情面:“没有廷尉大人的手谕,你就不能进!”
也不知它是否能拉的动?
“……宋叔,这李大人说的您可信赖?”
翌日一早,衣熠便已筹办安妥,只等青枢将书册装上马车,便可解缆。
拐至侧门,刚上马车前去排闼,门便被人从内里拉开了。
衣熠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发觉了甚么,又问道:“那可否让我叫些人出来搬这些书册呢?”
“可女人要如何与他对抗?”迟尉忧心忡忡:“他位高权重,身边又有浩繁跟随者庇护,纵使我们的人全都算在内,也没法手刃这老贼。”
“迟哥哥放心,不会的。”衣熠欣喜道:“他们也不过是给我们做了个警示,好让我们不要再插手此案罢了。”
“我怕他是拿我们在摸索那人的底线。”叶飞飏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凝重来:“若真是如此,恐怕我们但是凶多吉少。”
迟尉一头雾水的看着衣熠道:“这宋何到底打的甚么鬼主张?又与这要赶我们走的人有何干系?”
“如何不会?这事但是他让我们做的!”
跟着影象里的线路,衣熠吃力的将马车驾到了廷尉府的大门前。
“而至于如何与之对抗,”衣熠勾起一抹带有深意的笑:“自是要寻觅盟友了。”
宋何未曾出声,可屋内却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