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看着地上几块散木头,又听到店小二的话,只感觉之前好不轻易压下去的气又冲了上来。
“女人!”青玑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倒是不甘。
可胃里空空荡荡的,呕了半天却甚么都没有呕出来。
长脸男人说的畅意,就在他即将透露本相之时,圆脸男人却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外头就只要圆脸男人和他婆娘了。
衣熠面色一凛,眼神不由凌厉了起来:“你说甚么?不该获咎的人?”
“女公子可不要藐视这矮座。”锦衣男人面对青玑的诘责,却不见慌乱:“我这矮座但是贵的紧!先说这矮座的木料,这木头在宁国但是遍寻不到啊!非得翻越多座山岭,再坐船跨过量条江河,去往最西边的允燕国。
“老二!”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街边,捂着胸口干呕出声。
阿谁圆脸男人率先出声:“如何回事?”
此时正值中午,每家每户都在做饭或是用餐,衣熠到的适值,正赶上工匠家里用餐。
话落,便又往回跑去,没跑两步,又转了返来:“对了!我家少爷让我给女公子带个话,感谢光顾本店!欢迎您下次光临!”
以是,这十两银子,可一点都不贵。”
“报应?”这回说话的换成阿谁长脸的男人了:“你们竟然还说我们会遭到报应?我看你还是先担忧担忧你们本身吧!连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都不晓得,还妄图着要开铺面做买卖?哈哈哈!下辈子吧!”
她向青玑微微摇了点头,紧跟在衣熠的身后,走出了小院。
“不错,你刚才的话,说的是何意?”衣熠直直盯着长脸的男人,目光中的寒霜几要透体而出。
若不是看在这矮座破坏,一是也有我家保护的任务在,二是我本着和蔼生财的原则,不想与女公子闹得过分丢脸,我也不会只跟女公子要十两银了。
“不错!”长脸男人打量了衣熠几眼,笑的一脸得色:“我猜,你就是她们的主家?”
“胡说!”青玑大声的辩驳,喊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这木头明显就是最浅显的木料,在城郊遍寻可得,这做工也不是工匠精磨出来的!你就是用心要我们多赔银钱!”
“哎哎哎!你要干甚么!当家的!有人要闯屋子了!”妇人堵着门口,扯着嗓子向屋内喊道。
“哈哈,她们不懂也便罢了,你莫非还不懂吗?若不是……”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先去那两名工匠那儿吧,如果能将他们的十两要返来,多少也能弥补一下了。”衣熠说着,不顾本身身材上的不舒畅,勉强站稳了身子。
你且想想,那山谷里能有多少棵树木?
“无事。”衣熠的声音中有掩不住的蕉萃,却仍然对峙要一同前去。
“女公子,你是赔还是不赔?”锦衣男人微微皱眉,也不去与青玑胶葛,一双眼盯住衣熠,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青璇站在衣熠的身后,只觉惭愧难当,边给衣熠顺着气,边哭道:“女人,都是婢子的错,婢子粗心了。您奖惩婢子吧,别把气闷在内心,再气坏了身子!”
“嗨!本来是你们。吓我一跳!”长脸男人定睛一瞧,见到青璇,放下了心来,扭身走回了屋内。
青璇和青玑二人,也搀扶着王炳,从藤和斋里走了出来。
青玑踌躇又踌躇,还是从荷包里细心数了十两银子出来。
“我们走吧。”衣熠说着,便一刻也呆不住了,快步走出藤和斋。
“你们、你们这般不取信誉!我看今后谁还敢来找你们做工!你们这类工匠我看也做不悠长了!迟早会遭到报应!”
“闭嘴!”衣熠厉声禁止了她前面的话,又缓了缓语气,尽量安静地说道:“青玑,把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