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楚殇背过身去,目露思念之色:“实在一向在暗中庇护我们的并非是我的筹算,而是我们的徒弟。”
“啊!女公子!”小虎闻声回身,见到衣熠时愣了一瞬,而后忙上前见礼。
“这并不是算计,只是自保罢了。”楚殇摇了点头,叹道:“你们本日也看到了,那名女公子的部属背着两名不知死活的人偷偷潜入了小院儿里,想必这内里定是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夏擎沧也回想了下当时的景象,被楚殇提起后才想到了当时他不甚了解的一些事,现下才将当时的疑问问出了口:“你实在早就晓得,徒弟要将我们送到女公子的手上?”
衣熠心下略作策画,决计还是先问清小虎的来意后,再作决定。
夏擎沧扯住了小虎的臂膀,将他按回了坐位上,又对楚殇说道:“大哥,我知你只是顾念兄弟情分,不肯我们之间的交谊是以而窜改,可你将这些都推到了徒弟的头上,也未免太……”
“此话怎说?”关浩宇想到了一件事,心下起疑,便诘问道:“你又是从何而知的?”
至于小虎是否至心跟随,她却并未思虑那很多,想必今后会渐渐见分晓的。
我们刚没了徒弟这张庇护伞,要想糊口在这邺都城内,恐怕千险万难。
“唉!”衣熠在桌旁坐了下来,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叹道:“迟哥哥但是不知,这曹工匠是当年钱府的外事大管家,在机遇偶合下逃过了钱府的那一劫,而后改名换姓,成了我们所知的曹工匠,躲在了邺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