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悄悄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又伸出一根手指向本身的头顶指了指,用只要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大宁国的通天之人,肖相――肖致远。”
素衣的女公子一把扯住了衣熠的手肘,瞪大了一双杏眼厉声问道。
衣熠听到刘盼儿的话,更加迷惑不解,这支木钗呈现的机会非常刚巧,莫非是谁成心为之的?
“女公子看看,但是这些?”衣熠将包裹钗环的锦帕摆在了女公子的面前,笑着问道。
“短短一日以内,先是我的父母被宵小之人逼得自绝了性命,还不等我们将人妥当发丧,而后便来了一群歹人将刘府血洗一空。
衣熠走近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满面的凄惶之色,心下不忍,忍不住开口相劝道。
“女公子先勿起火。”衣熠见她面上怒意闪现,忙叠声安抚道:“且听我一一说来。”
“嗯,恰是。”衣熠见她神采中带了些焦急,忙点头应道。
衣熠跟着她的视野也看向了床榻上的尸首,悄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固然我没能将你兄长的性命救返来,可好歹也带回了他的尸首,待过段光阴,你就将他好生安葬了吧。”
“俄然呈现的?”衣熠也非常惊奇,接过刘盼儿手中的木钗,摆布翻看几次,也是不得其解。
衣熠伸手将这张纸取了出来,展开一看,却发明这是封写给刘老爷的示警信。
可他现在又为何送钗示警呢?
衣熠刚一踏出房门,便见到青枢站在门旁,向她躬身说道:“那名女公子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