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切莫曲解,我只是有一事想不明,再来扣问,可谁知……”衣熠拱了拱手,将姿势放低了很多,以免再将世人激愤起来。
这女公子与故去的大夫人有着几分类似,银盘脸杏仁眼,端倪清秀,看起来别有一番楚楚之姿。
“夫人?”衣熠皱了皱眉,向她说道:“前面带路!”
“慢着!”衣熠忙抬手制止了刘府仆人的行动,道:“我是廷尉府的人,来此是为了向刘老爷弄清楚一些事情,可却不想……”
衣熠捂住了嘴,满目标不敢置信。
衣熠自绿衣女子的手中接过函件,只感觉捏着信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她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老爷佳耦,略有沉痛的拱了拱手,就要拜别。
“你……有我要的东西?”衣熠有些不信。
“官爷只需答复小女子,能是不能?”绿衣女子不答复衣熠的问话,只是固执的看着她。
衣熠想来想去,不得其解,又将刘老爷之前与她的对话回想了一遍,俄然一拍膝盖,惊道:“不好!”
“有事不明……”青衣男人缓缓吸了口气,又深深的吐了出来:“草民的父亲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与官爷了,何况他也已经……官爷若另有不明,这里也无人可为官爷解惑了。”
虽说管家当年是与孔老二去了城郊,逃过了那晚的劫,可他身为钱府的外门大掌事,想必常日里迎来送往的事做了很多,而邺都城中见过他的人也只会多不会少。
她踏上了马车,倚靠在车壁的身材跟着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农家巷子上摆布闲逛而摇摆,她的思路也跟着这类闲逛逐步堕入了深思当中。
妇人说完,屋里屋外的人俱都蠢蠢欲动,似要群起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