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何故如此焦急?”衣熠笑着安抚道:“有我家大人在,叶公子甚么都不需担忧,只要在肖相面前做好忠心的跟随者就好。”
“女公子不晓得吗?”叶飞飏有些诧异。
“但是……昨日吴家前来挑衅之事?”衣熠想了想后,问道。
“没错。”叶飞飏再次点头道。
“带我去看看。”衣熠站起了身,跟着青璇的脚步直接走向了后院的石桌,公然在石桌上看到一只不怕人的信鸽,此时它正在一粒粒啄着青璇撒在桌上的一把小米,看起来怡然得意。
衣熠也不推让,直接走到了归荣亭坐了下来,在叶飞飏也坐了下来以后,开口问道:“不知叶公子来信邀我前来,是所为何事?”
“倘若不是,那便不是。”衣熠毫不在乎道:“我们多了一个部属,那也不错。只是,我敢必定他的身份就如同我猜想那般。至于如何鉴定,我自有体例。”
“那,现在我该如何?”叶飞飏无法又焦心,“肖相一派大多已经自乱阵脚,肖相本身仿佛也无计可施,现在只是在竭力相抗。我又与肖相绑在了一条船上,他若倒了,那我必将也会被李盛博给千刀万剐。”
“得肖相得信赖?”叶飞飏有些难堪,“肖相固然是采取我了,但他却始终未曾宣召我们。”
叶飞飏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婢子不知。”青璇摇了点头,道:“这信是被一只信鸽送过来的,它直接飞到了后院儿的石桌上,若不是婢子眼尖看到这鸽子的脚上还绑着信,及时禁止了厨子,恐怕现在它都已经摆在案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