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该如何?”叶飞飏无法又焦心,“肖相一派大多已经自乱阵脚,肖相本身仿佛也无计可施,现在只是在竭力相抗。我又与肖相绑在了一条船上,他若倒了,那我必将也会被李盛博给千刀万剐。”
“天然是对的。”叶飞飏连连点头,似有些惊奇道:“只是女公子怎会晓得这些?”
衣熠才上马车的时候,叶飞飏已经等她多时了,见到衣熠走上马车,忙上前一步见礼道:“女公子。”
卢老丈无法地摇了点头,道:“可如果他的身份并不像女人所想的那样,又该如何?”
一夜好眠,待更夫敲过寅时的梆子时,玉瑶便将洗脸水打好端了出去。
“女公子既然清楚,又为何……”叶飞飏有些不解,但更多的倒是烦躁:“女公子可知,这但是肖相能一举翻盘的好戏,可却不想栽在了女公子的手上。唉!那位大人就没说甚么?”
衣熠脱手摘下了木牌,木筏刚一被摘下,这只信鸽便拍了拍翅膀,从石桌上跳了两跳,飞远了。
“既然晓得,那也该晓得肖相最需求甚么,可为何女公子却破了肖相布下的局?”
“只是见肖夫人一面?”叶飞飏更是猜疑不解了,“只要这么简朴?”
“这是谁发来的?”衣熠看过纸条,向青璇望了过来。
“叶公子何故如此焦急?”衣熠笑着安抚道:“有我家大人在,叶公子甚么都不需担忧,只要在肖相面前做好忠心的跟随者就好。”
“我家大人还未曾与我说。”衣熠面色淡然,摇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