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点了点头,表示晓得以后,再次确认道:“女公子真的是至心诚意的谅解婢子了?”
“你……!”玉瑶气急,抬手就要打畴昔,却被青衣退后几步避了开去她本身也被及时赶到的衣熠拉住了手腕。
“女公子,婢子为之前对您的无礼向您赔罪,不知您可否谅解婢子之前的不敬之过?”青衣没有理睬玉瑶,她一双因为疼痛而变得亮闪闪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衣熠,安静的问道。
“莫非我说错了吗?”青衣的声音仍然带着不屑,她对着玉瑶指着她的手指向前了一步,不止没有被玉瑶戳到,反倒吓了玉瑶一跳,仓猝缩回本身的手指,向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欺人太过!”玉瑶听到青衣的这番话,气得浑身发颤,她指着青衣的鼻子怒道:“你凭甚么说我家女人不是至心心悦时公子的?你凭甚么说我家女人是为了锦衣玉食才会与时公子相处的?你体味我家女人吗?你凭甚么这么说她?”
“之前是婢子行事无度,有愧于我家女人曾经对婢子的教诲,现在婢子明白了本身的不对,以是自赏巴掌以求女公子的谅解。”青衣微微一笑,可却扯到了她嘴角的伤口,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这些巴掌可否让女公子对劲?如果女公子以为不敷,您说要如何奖惩婢子,婢子都绝无牢骚。”
“据我所知,你家女人当今统统的银钱,不是时公子所赠,就是我家女人所赠,若没有这些银钱,你觉得你们还能在这邺都城内度日?”青衣的话固然陡峭,但她所吐出的一字一句都仿若尖刀,狠狠的插在了衣熠的胸口,让她委曲又无法。
“我家女人又如何了?”玉瑶见青衣不依不饶,有些恼火,突地摆脱衣熠的手掌,冲到了青衣的身前,举着她不大的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家女人性子仁慈,不肯与人反目,可我与我家女人分歧,讲究的是有仇必报!你若还想对我家女人起甚么坏主张,谨慎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