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这番出于美意的提示倒是让迟尉愣了愣,他盯着衣褶看了会儿,却不得其解,遂游移的开了口:“女人觉得,这个包公子究竟是谁?”
迟尉眸中色彩深沉了些许,再次问道:“女人,您是不是有别的话想要与我说?”
“就是他。”迟尉点了点头,非常感慨道:“初度见到包显凡时,我就被他对包母的不离不弃所感,本日再一瞧,更觉他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只是为了报还我们当日的得救之恩,他便可为我等付诸性命去,如此仗义之人,天不幸之。”迟尉这般说着,不知想到了甚么,又幽幽一叹,道:“女人,部属有一事想要与女人商讨。”
“不是他。”迟尉摇了点头,“女人可还记得我们那日在包府给包尔弥贺生辰时,同我一桌的秦子楦,秦公子?前几日我在路上偶碰到了他,都是他与我说的,至于包显凡,从我碰到他开端,他对他本身一个字都没有提及,我问起时,他也说统统都好。但我却传闻,他的母亲,就在前两日,亡故了。”
“这可不成!”迟尉决然回绝道:“礼不成废,女人与我等毕竟身份有别,越是如同你我这般靠近之人,越是要讲究尊卑有别,不然您如何压得停止下这帮心机各别之人?莫非您还想要再培养个如同卢方旭这般的部属不成?”
“还能有谁?”衣熠游移地开了口:“迟哥哥的老友中,姓包的不就只要哪一名吗?你说的包公子天然指的是包家嫡公子——包尔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