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迟尉沉声喝道:“我们是不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衣熠闻言,内心又是一阵火大,她缓缓吐出口气,恨道:“莫非除了这个别例,我们就没有其他的体例了吗?”
“哼!得了吧!”衣熠一脸的轻嗤,“他那哪是担忧卢老丈,底子就是在用心想我焦急呢。”
衣熠闻言点了点头,乘机也瞧了瞧劈面吕庆泉,可吕庆泉不慌不忙的神采却让衣熠又提起心来。
“恭送女人。”迟尉略略躬身,隐晦的做了个揖礼的行动。
“再如何说,卢老丈都是他的祖父,他会担忧,不肯拜别,也是情有可原的。”迟尉边想边说,说得他差点也信赖了。
话落,吕庆泉便带着他的仆人部下晃闲逛荡地走了出去了宅子大门阖上的那一刻,衣熠便号召大师行动起来。
“对了,迟哥哥,你一会儿让书童到后院儿来下,我有事要叮嘱他。”衣熠走了没两步,就停下脚步,向迟尉轻声说道,“别忘了,让他从后门儿悄悄溜过来,谨慎别让吕庆泉发明了。”
“廷尉府?”迟尉一脸的难堪,道:“那这可难办了,廷尉府一贯防备森严,又是吕闫竑的地盘,我们想要去廷尉府救人,恐怕并不轻易。”
迟尉被衣熠的话提示了,疾步走上前去,向吕庆泉大声道:“吕公子!您快分开吧!我已经拍了人去廷尉府报官了!如果您不想让您的父亲难堪,那就请您快些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