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相会护我们?”青枢猜疑道。
只是衣熠这副好整以暇的神态并未让简钰放松警戒,倒是更让他严峻起来了。他昂首看了看衣熠手中的那杯清茶,又看了看摆在他面前的还冒着淡淡茶香的温润白瓷茶盏,那是被劈面的那位女公子推到他的面前。简钰想了想,不顾那杯还烫手的白瓷茶盏,直接端起来将内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呵!”简钰听到衣熠的问话,冷冷地轻嗤道:“他还能是谁?不就是肖相本来的左膀右臂,我们廷尉府的廷尉卿——吕闫竑吕大人吗?”
“他天然会护我们。”衣熠必定道,“不管如何,我们这群人当中,但是有很多学子呢,只这一点,他就不会置我们于不顾。”
“唉!”衣熠闻言,长叹一口气,“不是我在危言耸听,恐怕您与我之间合作的干系,已经让吕大人发觉到了。他不敢现在动您,是因为有人在您的身后为您撑腰。而这小我,想必简大人您应当是晓得的。吕大人怕获咎了这小我,以是也不会对您直接脱手,可您身边的老五就不必然了,他可不像您简大人,他是没有背景的。以是他的死活全在吕大人的一念之间。”
“迟哥哥你放心,我会谨慎的。”衣熠向迟尉暴露个灵巧的笑容,然后持续垂下头去想本身的事情。
“放心,李盛博现在最大的仇敌不是我,而是肖相,我们在他的眼中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他随便一下就能将我们碾压死,以是他对我们的防备也根基为零。”衣熠想了想,又弥补道:“并且,我们投奔肖相后,他天然会将我们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李盛博想要动我们,起首也得过了肖相这一关。”
“吕大人……”衣熠眼中精光一闪,她俄然想到了昨夜宋何与他讲到的,简钰曾被人压在廷尉正这个职务上长达七年之久。七年,何人能有如此大的本事?无庸置疑,在廷尉府这一系中,除了尊正帝有这个才气,肖相有这个才气外,就只剩下廷尉卿,这个主管着全部廷尉体系的一把手才气做到了。可,当年简钰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他又是如何触怒这位吕大人的呢?
第二日起来,衣熠先令青枢向简府送了信,在中午才解缆来到金玉楼,走到之前就定好的雅间内悄悄等待,不出盏茶时候,便见简钰仓促忙忙地奔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