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的话一说完,朱门内里才又传出老者的声音,他的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磨人,语速也快了很多:“你说要事?你们但是朝廷中人?”
玉瑶固然不懂这内里的启事,但出于对衣熠的忠心,让她毫不踌躇地信赖了衣熠的话,脸上的严峻之色也逐步放松下来,冷静地站在衣熠的身后,等着那老者再次开门。
玉瑶扶着衣熠走上马车,站到了九级门路之上的平台上,而后她又走上前去拍响了陆府的朱门。
“有关大人的……”衣熠听到门内传来老者喃喃的一声自语,似是在忧?。
衣熠等人跟着老者的脚步,穿过了设在花丛中的回廊,转过了巧夺天工的人造湖泊,走过了一间间各有特性的房屋,这才终究来到了陆府用来会客的厅堂当中。
“项——佑——生?”内里的老者仿佛非常迷惑,他不疾不徐地念出这三个字,好似在回想般:“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啊,你们——归去吧。”
“不敢不敢。”老丈忙摆了摆手,侧身相请道:“女公子请。”
陆府位于皇城正华门道北的街道上。这里居住的在朝官员极少,大多都是些没甚么权势,一样也没甚么背景的官员居住,而这些官员中,又属陆锦平的官职最高,在朝中与众位大臣的干系最好,以是陆府建在这条街道上可谓是独树一帜了。
“劳烦老丈带路。”衣熠也客气道。
玉瑶听到了老者的话,有些焦急,她又拍了拍朱门上的门环,道:“如何会没有呢?他明显就是被陆大人给带返来收作弟子了啊!老丈您先开开门,我们好好跟您报告一下,而后您再归去通传也不迟啊!”
“几位来了?快请坐,请坐。”陆锦平被几人走动的声音给吵回了神,忙起家相迎道。
衣熠向玉瑶摇了点头,表示她先退下,而后衣熠本身上前一步,重新拍响了门环,道:“老丈还请开门,我们并非是来寻项佑生的,而是有件告急的要事要与陆大人商讨,此事极其首要,乃相称乎到朝堂,若被您的踌躇不决给迟误了陆大人的闲事,您感觉,陆大人会放过您吗?”
“老丈别曲解,我们并非朝堂之人,虽只是一介布衣,但我们手里却握着关乎于陆大人安危的奥妙。”衣熠用心抬高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