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简钰面带惊奇道:“难不成女公子还真是为了所谓的母亲的遗物而来?”
避过两队巡查的捕吏后,衣熠向听起来仍旧非常热烈的叶飞飏的居处跑去,在他的宅院门外偷偷向里一瞧,那张石桌上正坐着宋何和两名不知何身份的男人,三人相谈甚欢,而一身红衣的叶飞飏此时也正站在宋何的身后陪着笑,但瞧他略有些板滞的眼神,衣熠便必定他底子就没在听这三人之间的说话,说不准正想着本身能甚么时候联络他呢。
衣熠轻声安抚了句,随后又道:“只是有一点还需叶公子服膺。我家大人在肖相的部下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好不轻易看到了一线曙光,他是千万不能在此关隘出甚么不对的,以是今后叶公子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能与我家大人相认,最好是做出与他互不了解的姿势来,而我家大人有甚么叮咛,也都由我来传达。倘若我家大人有招揽或是其他奉迎之意,那也都是做出来给肖相看的,你万不成对他的话有所意动。”
他的双眼中突地闪出欣喜之色,刚要走上前去,却想到了屋子内里另有客人,因而他便向衣熠做了个手势,让她稍安勿躁,在原地等候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