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当真。”还不等衣熠说话,迟尉再次开口道:“简钰此人在城中非常有些名声,我又何必在您面前弄虚作假?”
青枢听到衣熠的话后,紧忙爬起家来,向衣熠三人仓促见礼后,低头小跑出去了。而卢老丈呢,固然不太对劲衣熠这么等闲就放过了青枢这个婢子,可不知想到了甚么,也就没再过量计算,再次坐在了椅子上。
青枢这知错能改的态度让卢老丈的神采略柔嫩了些,衣熠见此,也逐步放下了心,故作姿势道:“好!念在你初度出错的份上,我就临时先罚你一个月的银钱,以儆效尤!如果再犯下此等弊端,便不会这么等闲的放过你了!你且退下吧!”
一旁听了半天的青枢却俄然开口道:“女人,婢子倒是有一计。”
“卢老丈说的没错,可刚才女人也说了,这叶飞飏仿佛与七年前的钱府旧事有关,他一心想将肖相绳之于法,又怎会接管肖相的招揽呢?”正在此时,迟尉却开口质疑起卢老丈之前说过的话来。
衣熠听得心中暗喜,也佩服迟尉的反应之快,竟撤销了卢老丈心中的猜疑。
迟尉听了卢老丈的解释后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青枢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又听到卢老丈如此斥责她,心中非常惊骇,“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颤抖嗦地说道:“卢大……卢老丈明鉴,婢子只是,只是想为女人想个别例出来,并不是用心教坏女人啊!”青枢说完这句话后,便对着衣熠磕开端来,嘴里还不断告饶道:“女人!女人饶命!婢子没有那种设法的啊!”
卢老丈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有些思疑地看了看衣熠又看了看迟尉,猜疑道:“此话当真?”
衣熠被卢老丈的一席话说得茅塞顿开,对与肖相对抗之事也是信心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