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好了,既然已经来了,就好好干活,别让我操心。嗯,先去把地扫扫再拖一下,停业部最关紧的就是门面,地上脏兮兮的成何体统。”
这天,林逸方才打扫完停业部的空中,又把桌椅板凳,柜台甚么的擦拭一遍,刚清算齐毕筹办回家,就见康叔咬着小嘴壶,慢悠悠地踱步过来,问道:“林逸啊,你来这里几天了?”
对此,林逸心有牢骚,却又说不出口。德叔只是一副冷冷模样,仿佛从未把林逸当作是本身的门徒。
康叔神采有些不天然,抢门徒这类事儿他绝对是头一遭来做,不免不专业,脸皮也不敷厚,“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情愿我就教你,不肯意就拉倒。”倒耍起了小孩脾气。
“这个……有难度。”
“教你,我为甚么要教你?你给我交学费了没有?”
“以是,你还是扫地去!”德叔直接把林逸打发走。
德叔这话以出口,阿谁坐在一旁落拓品茶的老头不乐意了,吊着嗓门说道:“****德,你这是甚么话,如何服侍你一小我?那我呢,谁来服侍我?”
常常这时候,变身学徒的林逸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德叔和康叔辨别那么宝贝,在一旁偷学一招半式。
期中,康叔是金石专家,善于辨别古玩玉器,德叔则是书画专家,善于辨别各个期间的书画作品。
对于康叔这个“破天荒”的要求,林逸一时候有些转不过弯子。
林逸直愣愣地看着康叔,晕,老头这么美意?
“那溜须拍马,恭维阿谀呢?”
“你指哪方面?”
“你会甚么呀?”
“是你难,不是我难,我这边有了。”德叔扬扬眉毛,又看向林逸:“你叫阿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