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胡适的《尝试集》也算还能够，可惜也不是初版，初版是民国九年，这是民国十一年的三版……”
白面皮皱皱眉，启事是老丁身上那股子汗臭味实在太难闻了，作为读书人和斯文人的他们，一贯沐浴书香和墨香，那里受得了这类腌杂气味。不过为了看看到底是何宝贝，还是忍了---
“是啊，如果初版初印那可就值大代价了。”
“雷子”在旧书市场是好东西，但有风险的“黑货”，比如是盗窃出来的宝贝，或者从地里挖出来的法律明文制止买卖的文物，乃至能够是国宝，总之买卖这类东西要把稳，一是代价高，二是风险大。
“老丁啊，你这话说的还算隧道。能懂这玩意的，在旧书市场人未几，保藏民国新文学太费钱了，很多人玩一半都玩不动了，也就罗哥好这一口，等会儿你给他一个实意价，他给你一枪打了。”说话的倒是两火伴中戴眼镜的家伙。
老丁就嘬一口烟，喷出来，使得他的黑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如同神仙中人，说：“是从一名艺术学院的大学传授家中弄来的---放心，不是偷来的，是他儿子不成器，喜好玩牌输掉的，就算偷也是家贼。”
“不是我够狠，是这套书值这个价。”老丁打草率眼道，“再说了，你们可都是大老板，又那里会在乎这点小钱。”
那摊主倒是像老农等候收割庄稼一样，不知何时扑灭了一根烟，半拉屁股坐在中间台阶上，抽着说：“现在这类书弄不来了。之前不起眼，现在都金贵的很。就这几本也是我花了大代价才收来的。本来还想藏一段时候再拿出来，想想你们都是老主顾了，就深思着先拿出来让你们长长眼。”
白面皮摆摆手，“别给我整这套，你的迷魂汤对我们没有效---这套先搁着，看看别的的再说……”
林逸听在耳里却晓得，这些人是用心在矫饰，估计他们还觉得本身连新文学是啥东西都不晓得。
三个老主顾一边翻看着这些佳构旧书，一边没事儿人般嘀咕着，偶尔还瞄林逸一眼。
老丁见对方终究抖底了，也就嘿嘿一笑，顺水推舟道：“既然大师都是老朋友，5000就5000！成交---！”
第一变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