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那里有甚么“仙方”,不过是乱来那条大傻鱼罢了。
张书玉欢天喜地,两手合十向空中拜了几拜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总算是好了,可真真是急煞我了。”
因而,张书玉一剂猛药下去,不利催的李子霄便服服帖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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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霄本来没有甚么弊端,不知如何就俄然闹肚子,猖獗地泄泻起来,接连泻了十几遍,即便他身强力壮,也支撑不住了。可也是奇妙,吃了张书玉在虹庙求来的仙方,就如许立竿见影地好了。说来这病来的蹊跷,去的也是希奇,连李子霄本身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但他也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偶尔受了风寒,腹中捣蛋。此番见张书玉如此的殷勤奉侍,体贴备至,仿佛恨不得她替本身抱病的模样,更兼夜深人静,大被同眠,枕上呢喃,这个时候的李子霄全然没了思虑力和判定力,的确就是条哈巴狗被张书玉牵着鼻子走。
张书玉把药煎好倒在碗内,凉了一凉,又亲身试了一试,方才送到李子霄口边,一匙一匙的喂着。
要不咋说人家是朱门呢,这剂猛药来得实在大胆,她也不怕直接把李子霄给嗝屁了。
且说李子霄俄然就是一顿狂泻,拉肚子闹得他差点去了半条命,而张书玉的体贴体贴,经心折侍,又是让李子霄打动了一把。
当下丫环给张书玉梳好云鬟,只带一支押发,没有了常日里的花姿招展,穿了一身素服,倒是感觉有些缟袂临风,飘飘欲仙的丰态,难怪人说要想俏一身孝,这身打扮,的确脱俗了。
李子霄实在的过意不去,叫张书玉略睡半晌,可她执意不肯,一向坐到天明,便唤醒了丫环,要早些梳洗到虹庙去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