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房里,冥思苦想如何措置这对儿狗男女。当然,在他眼里这就是狗男女。垂垂的,一条毒计酝变成型,又几次考虑了一番,肯定没甚么题目,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声亮嗓,喊来了下人,叮咛着:“叫刘洪涛到我这里来一下。“
人退下去了,赵大老爷的一股火气再也压抑不住,腾腾地就窜出了房顶,将近燃烧到新天涯了。一手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吓得蹦着高儿的跳了起来了。不过赵大老爷支出的代价可不小,刚好他手落下去的处统统个镇纸,他一只肉拳狠狠地捶在镇纸的棱上,疼得贰心脏直抽抽,一阵的龇牙咧嘴。这下,这火气更足了。
祁察看听了这一番说话,哑口无言,不过真的如果那样,那结果,想想都是后脊梁骨冒寒气!只得清算清算回到了常熟,做起名流来。
本来赵大老爷瞥见这个丫环就浑身冒火,嗯,是欲火;现在瞥见这个丫环更冒火,嗯是肝火。赵大老爷啥都没说,喊来人就让人将这个丫环一顿痛打。把大师都搞得莫名其妙,不晓得这个常日里诚恳巴交,唯唯诺诺的小丫环,到底是如何惹到这位老爷了,下这么重的手!
打了个半死不活,当然不能给打死了,不然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周制军便上了一个摺子,把祁察看参了一本,降了两级,不准抵销,把祁察看先行撤任。这么一来,事情比本身假想的要糟糕得很,气得这位祁察看拍着桌子痛骂周制军,又要找那位幕僚和他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