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见他脸上涕泪横流,拖着那只受了伤的脚腕抱着本身认错,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这孩子一千多年来从未哭的这般惨痛,她当即便有些悔意,想着本身是不是把话说的太重了些。
“你们先回殿吧,我去哥哥那一趟,同他商讨一番。”
“你看你这小嘴,怎的生的这般能言善道。”绮玉这般话倒让西王母的表情好了几分,作势打了绮玉一下。
身后的一紫衣小仙娥见西王母被绮玉逗得有了几分笑意,撇撇了嘴,瑶光殿现在都快成了绮玉一人独大了。
紫衣小仙娥下认识的跪好,昂首悄悄看了看西王母,她的脸上阴云密布,像是大雨将来。
那被啄之痛实在也并不是难以忍耐,最恼人的是那思过崖的恶鹰不知为何,恰美意盯着人家的屁股啄。
面壁者不眠不休,只得日日立于那崖下,如果有半晌松弛,哪怕只是站姿略不端方,便会有恶鹰狠狠的来啄你几口。
你若再如此不知好歹,我同你父亲筹议,去族亲中寻几个资质好的少年养着,也好过看着你父君刀尖上挣返来的光荣,被你这个不孝子华侈一空!”
她狠了狠心,接着道:“至于你,你去不去思过崖那便与我们无关了,如果惹怒了神君,你便去那戒仙台,剔了仙骨贬下凡去,倒也落了个干脆。”
面壁听起来像是天宫科罚中最简朴的一项,不消受皮肉之苦。但实在非常折磨人,还不如去戒仙台领顿鞭子来的痛快。
目睹着小仙娥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的,乐风仍没有转醒的迹象,西王母叹了一口气,渡了一丝仙气与他,他这才幽幽转醒。
乐风这一晕,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西王母虽说嘴上对乐风各式怒斥,但说到底那也是她远亲的侄儿,如何能罢休不管?
西王母见他到犹不知改过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道:“如何求?本日让神君饶你一命已经是用了你父君的脸面。
这番话倒满是乐风心中实在的设法,他确切是怕极了,他能如此顺风顺水,满是倚仗着他是父君的独子。假定没了父君和姑母,那他便甚么也不是了。他越想越是惊骇,眼泪便流的越多。
“你固然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