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健忘,在几个小时之前,他握着一把匕首正筹算割腕。
芮彦关了灯,躺在沙发上,头冲着主卧的方向,明显很累,累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眼睛酸涩的都流眼泪了,但是闭上眼睛大脑却没有停止运转的意义,腐败的很。
一次死不成,会有第二次吗?
是压抑太久了,想要尝尝灭亡之前是种甚么感受吗?
油烟机嗡嗡的响,厨房外没人回声。
因为长时候没人打理,院子里长了些杂草,很小的一个院子,竟然因为这几株草让人生了些萧瑟感。
芮彦瘪瘪嘴,算了,待会儿她帮他注册。
住在一楼的住户没少为这个赞扬到物业,但是芮彦感觉挺好,因为有炊火气味。
他向来没想过它最后一次感染的会是本身的血。
“站在那边做甚么?过来用饭。”卓莨号召她。
“好。”卓莨应着。
“返来了。”卓莨把轮椅滑过来,接过了她手中的袋子。
会。
“不客气。”芮彦拿起钱包钥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