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跟咯。”白清心微浅笑着,“诡计狡计在我这里没用,我在拉斯维加斯不玩的那些,你身后那位估计都不会。”
“卖了十几年的白粉,总要有些家底的。”天狼轻松一笑,“现在,你的手停下了,这又是你没有底气的表示。”
“你敲打桌面的节拍。”天狼一语道破,“在还没发完牌的时候,你敲打桌面的节拍均匀,陡峭,而在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节拍就越来越快,越来越无序,这恰是你偷鸡的表示。”
白清扬看似随便,貌似底牌并不大,但这仅仅是他表示出来的,不急不慢的就将困难抛回给天狼。
只是天狼这个搅局者,让人在乎,白清扬猜想天狼是来给张若水送钱的。
说着,孙九霄揣起支票,端着花花绿绿的筹马,路过小巧身边的时候还停了一下,从中取出一枚面值最小的丢给小巧。
“10、J、Q、K。”天狼说话间,微微点头,“顺子的概率很大嘛,让我算算……”
“既然天狼你这么有兴趣,我就陪你玩上几局。”白清扬有节拍的敲打着桌面,笑道:“我们中原人向来都是师夷长技以制夷,武力不能征服,聪明更不成能被超出!”
以是,是否有局外赌,是否能革新赌额,考量的是白清扬的胆量。
其他三人的牌面都没有超越十点,白清扬将底牌的一角翻开,也不知看没看到,便将整盘筹马推了出去。
“我只想快点把你送走,不然我连宵夜都吃不下了。”白清扬耸耸肩,“我不加注,如果你也不加,那就开牌。”
“跟我比钱多?”白清扬面色稍变,“你是卖白粉的,估计还是你钱多。”
“如何?筹办拿钱压我?”天狼反问道,“你明天大发横财,固然来压我,归正我连牌都没看过,只是看你有没有胆量。”
但这并无毛病天狼把钱送给张若水,总归是一份情面,这些钱对于天狼来讲实在不算甚么,把握着雷州西城地下次序的他身家已经难以预算。
“哼!”
“百分之二十一点零五。”身后,金手指敏捷报出一个数字。
当然,以张若水的性子,她的出身,必然不会与天狼为伍。
“再来!”
张若水对于本身的牌面,也很对劲,悄悄翻开底牌的一角看过以后,笑意不断,“既然如此,我也该搬一些家底出来了。”
不过,白清扬、孙九霄、张若水,乃至是谢婉儿都不会信赖天狼图谋的是水园,他必然有更险恶的用心。
有了这个能够,天然要根绝这类事情的产生,白清扬煞有介事的看了看时候,道:“时候也不早了,就这三局定胜负如何样?”
谢婉儿见四人落位,环顾一圈,深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小巧递来的一副新牌。
“现在你才有了些主家的意味。”天狼嗤嗤一笑,“看来我想要水园还得等下一次了。”
把钱倒进大海还能听个响声。
拆开以后,随便的洗了洗牌,谢婉儿又深吸一口气,表情别提有多庞大了。
实在以这四人的身家手腕,真如果想决一胜负,赌上一夜都不见得能有成果,孙九霄和白清扬首要的目标已经达到。
“该我了?”天狼托着脑袋想了会儿,又跟金手指窃保私语了几句,假装很纠结的模样,也将面前的一千万筹马推了出去。
小巧却不买账,还记恨着吉娃娃小罗那笔。
“我倒是没重视。”白清扬不觉得然。
白清扬说过,所谓藏兵,始于图穷匕见和鱼腹藏剑这两个典故,是刺客之道,讲究脱手必杀。
“我挺你!”孙九霄竖起一根大拇指,却将牌扣了起来,“但我这把不玩,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