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东一笑:“放心吧,很快就会出来,一点都不痛。”
“好,我为你打动手!”王傅林重重的点了点头,名满天下的闻名中医泰斗现在竟然心甘甘心的为一个年青大夫打动手,传出去必然会被人笑掉大牙痛骂痴人!这可惜,这倒是实在存在的。
“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针灸过程又持续了十五分钟,知心的小/护/士不时的为程文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这让躺在床上一样香汗淋漓却无人问津的周大蜜斯心中大喊护士的重色轻友。
“银针消毒!筹办医用棉签!”程文东看了一眼,朗声道。
“医……大夫,这么粗的针扎出来,会不会很痛啊。”周雨欣有些怯怯的问道。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羞死了,看他那模样应当不是甚么色/狼嘛,但是……为甚么是他给我针灸不是阿谁老伯伯呢,这两人都差未几吧。
“嗯?你如何哭了。是有谁欺负你了嘛?”周雨欣小手有些怜悯的摸着本身母亲哭成泪人的脸,轻声说道。
不管身份多么崇高,权倾朝野也好,富可敌国也罢!在病魔到来之时,人体,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哦。”
周欣雨有些踌躇的躲闪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门外一阵女人的嘻嘻吵架声音,接着一个身材绰约脸孔清秀的小/护/士被人一把推了出去。
谁让人家是大夫呢。
“因为银能够试毒!现在这针尖上,就因有着毒气侵入而变色,当然我们都是跟银针打了半辈子交道的人类。你一个内行,看不懂很普通。”
程文东赶快搀扶起哭成泪人普通的周夫人,暗叹一声不幸天下父母心。
“周夫人您先起来,我没说过不为周蜜斯医治,我必然会尽尽力的!”
周夫人喉咙一阵酸楚,接着扑通一声倒是给程文东跪了下来:“大夫,求求你了程大夫,你必然要就好我的女儿啊。”
“女人,趴下身子吧,好好共同医治。”程文东说了一声,随即冲门外招了招手:“来个护士帮我!”
“王老,我怕她毒气已侵入五脏六腑。这回我们俩合作,我疏浚她脏器的穴位,你帮我节制住她大脑和脊髓的穴位。”
周雨欣樱桃小嘴长得老迈:“脱,脱衣服?”大眼睛有些踌躇的躲闪着:“但是,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