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行这条路上,本身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面前这位少年给远远的甩落于身后。
在招财赌坊的二楼最中间的屋子里,大门甫一翻开,陈长生便见到了此时正端坐于主位的司空礼,而这位青年的身后,还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起来应当是管家或是保护之类的仆人。
但是,在发明这位被本身引至此处的那位中年人,就是曾经杀了本身数次的陈长生以后,王九的神采倒是蓦地变了。
因为,他的全数重视力,都已经集合到了这间屋子里主位上的那位白衣青年身上。
“没错,就是我,好久不见。”
“我想,现在也是时候说说闲事了。”
固然,他至今也另有些没法了解司空礼口中所说的‘因果线’详细是一种甚么样的东西,但他却完整明白,对于面前这位白衣青年而言,倒是底子不需求看本身的脸。
肩膀微微一动,策动假形之术,顶着一张中年人面孔的陈长生,立时规复了本身的本来脸孔。
“那就好!”
别人看不到那种虚无缥缈的‘因果线’,司空礼能看到,那就代表着,不管本身换了多少张脸,只要身上的‘因果线’还在,那本身的真身,就瞒不过司空礼的那双眼睛。
“还真是想不到,我都还没去找你,可你却本身先寻了过来,真是让人惊奇。”
“如何,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可现在,望着这位面带笑容的少年,冷静感受着此人身上不经意间所透暴露来的那种强大气味,王九却很哀思的发明,到了今时本日,本身仿佛已经完整没有再持续与此人对抗的才气。
“你到这里来,莫非是想让我帮你寻个藏身之处?呵呵,这仿佛不大像你的为人。”
“没错,的确如此,你有闲事,我也一样有闲事。”
听到这,陈长生不由感喟道:“说实话,你也不需求弄清楚,只需求晓得,现在有很多人想要杀我,这一点便已经充足了。”
恰好相反,如果如果这家伙认不出来本身的话,那才叫怪事。
淡淡地说完了这句话,朝身后那位须发皆白的白叟挥了挥手臂,司空礼轻声叹道:“忠叔,你和王九先去内里守着,我和这位陈公子之间,另有些事情要说。”
待整间屋子里,只剩下了陈长生和司空礼以后,这两位一样身穿白衣的少年和青年,一时候竟是都有些无话可说。
看着这位白衣青年,陈长生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帮我想个最卑鄙、最暴虐的体例,让那些想弄死我的人当众跪在我面前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