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顾朝阳不由捶胸顿足道:“我真不该该……咳咳……”
“词汇量还是太少了啊……”
“你说真的?”
“……”
当早已经被顾朝阳连续串马屁,给拍得昏了头的陈长生下认识的点了点头以后,他俄然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重重的叹了口气,陈长生无法的点头苦笑道:“我说老顾,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但除了这四个字的话,陈长生还真就不晓得,应当如何去描述面前这个受了重伤,此时还要惦记取本身会的几门棍法的顾朝阳。
“你不要太谦善,好就是好,我堂堂的‘朝天一棍’,这辈子向来没说过谎话。”
“……”
“呃……”
“呵呵,我说老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仿佛说……是你要指导我的棍法来着。”
但如果要说不是,起首这类话他没法说出口。
“弟子顾朝阳,拜见师父……”
下认识的忽视了本身在前段时候被人一剑穿胸所形成的伤势,顾朝阳的手才方才捶到本身胸口中,顿时就狠恶的咳嗽了起来。
听到陈长生这句话以后,顾朝阳的脸上顿时暴露一丝奸刁之色:“陈老弟,我看你之前发挥的二十几门棍法里,此中有两路棍法,和我的朝阳一气棍有些相通之处,我想你把它们传授给我,应当也会不介怀的对吧。”
其次,如果要说不是的话,那就等因而在说他刚才所说的那些,根基全都是在放屁。
一脸理所当然的笑了笑,陈长生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摩动手中那根通体乌黑的浑铁棍,不由下认识的说道:“既然你也说我的棍法好,那我应当也没有学你那门甚么‘一气朝阳棍’的需求了吧。”
“真的,比真金还真!”
“咳咳……”
下认识的把顾朝阳口中所说的这些东西给打了个扣头,可陈长生却还是被顾朝阳口中那源源不竭的歌颂之辞给弄了个大红脸。
“咳咳……”
“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啊!”
“唉,你说的不错。”
“嗯,好……”
“呃……”
听到这句话,顾朝阳顿时抬开端一脸苍茫的看着陈长生问道:“走?”
听到陈长生的这句话,此次倒是换成顾朝阳他卡了壳。
“好!”
“呃,顾先生,既然你都说我的棍法很好,也很高深,那……我是不是现在能够走了?”
并且如果陈长生所会的那些棍法如果不敷以成为不传之秘,他顾朝阳堂堂的朝天一棍,也不成能会这么费经心机的惦记取……
“……”
一脸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顾朝阳,陈长生不由无法的摇了点头:“好啊你个老顾,竟然给我下套……”
“是朝阳一气棍!”
有生以来,宿世此生加在一起,他陈长生真就是平生第一次被这么歌颂。
“对了兄弟,等我老顾伤好今后,我必定要和你好好参议一下!大师都是用棍的,我们之前会有很多经历,能够相互交换的。”
“是啊!”
“你的棍法是真好,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强的棍法。”
固然打从心底也并没感觉,本身方才一时打动之下打出的二十几种棍法有甚么了不起。
“你……”
有生以来第一次,陈长生终究体味到了上辈子上学的时候,没把语文课给学好的了局。
如果要用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来描述顾朝阳的话,那这四个字很较着要低了不止一个层次。
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陈长生耸了耸肩膀:“好吧,是‘朝阳一气棍’,我想凭我在棍法上的这点小小成绩,应当不消再学顾先生你的那手绝活了吧。”
看着顾朝阳这般模样,陈长生顿时无法的摇了点头:“唉,行了行了,我教你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