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东南角的角落里,有一座僻静的小院,一排四间的青砖瓦房,此时都已堕入了沉寂。
雪樱偷偷看着王爷的神采,见主子仿佛不置可否,便接着道:“并且这个小丫头在夏少元的心目平分量不轻,如果王爷想拿捏夏少元,这丫头倒是一个好的筹马。”
雪樱还没说完,六王爷俄然俯下身去,抽出了地上女子发髻上的一枚雀簪,拿到烛火下细心看了看,桃花眼垂垂弯起:“这倒是风趣了。”
坐在暗影里的男人,淡笑着不语,手中握着那柄名家手笔的折扇,悄悄敲着本身的膝盖。
六王爷淡淡地笑,桃花眼弯如一泓春水,伸脱手来,柔声道:“本王晓得你忠心,起来吧。”
月光照在院中的青石空中上,映照出清冷的白光,廊下那棵亭亭如盖的月桂树,桂香已残。
举着烛火的丫环微微皱眉:“主子,阿莹但是花了很多心血练习出来的,就如许给了夏少元......”
“哦?小丫头另有这个心机。”暗影中端坐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丝调笑淡声道。
隐身暗影中的声音冷声道:“卑职有一种药,能让人形如疯傻......”
雪樱压住心中的急跳,悄悄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深吸一口气,才声音安稳隧道:“这个丫头是个聪明人,性子也谨小慎微,如果让她晓得主子的雄图大业,为了小命着想,她怕是不敢说出去。”
暗淡的灯火下,地上躺着一个纤细的少女,神采惨白,双目紧闭,额头上的一块青紫,清楚可见。
雪樱被六王爷那双似水含情的桃花眼一瞟,顿时耳根一烧,仿佛连要说话也健忘了:“雪,雪樱是想......”
雪樱悄悄咬唇,狠了狠心才昂首直视着六王爷道:“王爷以天下为棋盘,雪樱只是王爷手中小小的棋子,固然痴顽看不透王爷的布局和战略,但却晓得王爷从不下无用之棋,雪樱在夏少元......”
雪樱神采微变,仓猝跪倒:“王爷明鉴,雪樱只是尽本身的本份,并未有超越之处,雪樱一家受王爷的大恩,粉身碎骨难以酬谢,断不敢做背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