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肇东,仿佛明天赋返来,明天却又要解缆,现在的肇东就是我的起点,只要在这里,我才气真正踏上远征的旅途。
我推开门大步走了出来,“大舅,明天咋返来这么早?”
清算完以后,第二天就带着大舅去站大岗。
“大舅,那你现在在哪上班呢?”
内里的天下大雪纷飞,吼怒的北风使得雪片离开了本来的轨迹,一片击打一片,像是打闹,又像是侵犯,更像是随心所欲,落到地上以后,有些安静的躺在红色地毯,有些又跟着西北风持续一段路程,地很白,白的有点刺目,白的让人感到放心,或许只要在夏季才会让人感到纯粹,万物复苏的春季、百物争鸣的夏天都不会有这类感受,或许是单调,或许是沉寂。
“不消,我想跟你去站大岗,体验一下之前没体验的糊口。”大舅将羊毫放到了笔架上。
去车站的时候,排了好久的步队,终究到了售票窗口,扣问以后没有直接去南边的,只能去北京转车,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门路,为我南下之行找个跳板,坐在车上,俄然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