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两旁铺满青苔的路呈现在他们脚下,苍郁跟着越云泽徐行踏入。
她特地坐到堆栈房间的打扮台前,梳洗打扮一新,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感觉跟喜好的人呆在一起,本身仿佛都变标致了。可惜手边没有甚么扮装品,不然还想女为悦己者容呢,打扮得再美一点儿,哦不对,应当是为己悦者容。
苍郁原觉得,寻觅逆天行碎片,就简朴地意味着四国之旅,没想到中间还交叉了这些细枝末节,她倒是巴不得“节外生枝”越多越好,如许便能够拉长与云仙同程的时候。如果给这段路程加一个刻日,她但愿是......不,还是没有绝顶的好。
她立时跑出去**,抱了一捧返来,就开端忙乎着捣汁,然后一点一点细心地抹在唇上。上色很淡,却很天然,唇边仿佛还沾着甜甜的花香。
“啊?”
这世上有人贪财,有人贪权,有人贪色,有人贪食,而苍郁独一迷恋的,是与越云泽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调换更多如许的时候,她情愿拿本身具有的统统去,并且不在乎与他在一起时,本身是何种身份,也不在乎,他对本身态度如何。她称之为真,但在旁人眼里,或许就是傻。做心中所想,傻又何妨?
真是没辙,不管甚么时候看到他,都会如同第一次见面般心动不已,需求深呼吸才气勉强平静。
那树干足有八个成年人合抱起来那么粗,经历了千万年风雨的浸礼,却还是挺得笔挺,不得不令人佩服。只是枝叶稀少了些,就像个脱发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