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之礼有些难过的模样,苏童狡狯的一笑:“如何,舍不得我啊。”
苏童内心微微一惊:“你小子甚么时候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做不做你都晓得?”
陈之礼不说话了,轻叹了一声:“也是,凭你的文凭想要在这里找一份四五千块钱的事情也不是太难的事。”
这年初男多女少,想要娶个媳妇越来越困难。特别是在乡间,几近每个村都有一群光棍汉,充足凑上几桌麻将的。
“这只是其一。”陈之礼摇了点头:“据我所知,老汪有个侄子在西莞的一个三流大学读书,这个月刚毕业,现在你晓得为甚么他做得那么较着了吧?”
“呵呵,还是老陈了解我啊,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苏童感慨了一句。
抛弃烟头的苏童站了起来:“好了,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出去了。”
陈之礼被逗乐了:“屁的舍不得,你又不是美女,我有甚么舍不得的,我只是感慨,可贵在这里有一个谈得来的同事也要走了,今后我在厂里连个喝酒的伴都没有了。”
“你不活力么?”
孰料陈之礼对劲道:“这你就错了,追哥的女人能够从这里排到观音山,用得着这玩意吗?”
看到苏童不说话,陈之礼对劲的大笑几声,不过这厮也晓得见好就收的事理,笑完后拍了拍苏童的肩膀,“好了,别太愁闷了,大不了改天我带你去夜店玩一趟,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