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漠:“废话,腰部有伤,如何坐都不舒畅好吗?”
“是啊,没得挑选啊!”
见状,方漠非常对劲,重又坐了下来,一脸浅笑的看着王景思兴,没有说话,但是讽刺之意甚浓。
这下轮到方漠发楞了,问道:“你是从那里看出来我们另有机遇下山的?”
王一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像是要将心中的阴霾都给吐个洁净似的。
“尽说些大师都晓得的废话,成心机吗?”
王一一愣了一下,道:“……你向来都不善于安抚人,是吗?”
不过,幸亏王景思兴有伤在身,方漠倒是另有那么一点点的机遇。
“……”
王一一看得想笑,内心舒坦之际,又感觉这类做法有些太贱了,忍不住开口,道:“漠哥,如许好吗?”
“欺你?”
“你倒是识相!”
王景思兴看懂了,气得满身直颤,厉声喝道。
王景思兴冷哼一声,杀气腾腾。
王一一无法一叹:“你真是甚么时候都不亏损啊。”
“那又如何?”
想到这里,方漠向王景思兴看去,只见对方眼中尽是嘲笑之意,另有彻骨的杀气。
方漠感觉这个设法真是好笑,但他忍着没笑,而是当真道:“但是,你现在没得挑选,不是吗?”
方漠再问:“既然你不给他,你猜他会不会硬抢?”
方漠:“他舒畅了,我就不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