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看着它们入迷,然后抓起那对小泥人狠狠摔碎在地上,又把香包撕成碎片。想了想,把拨浪鼓也磕碎在桌角,鱼哨踩碎,最后那只蚱蜢也燃烧烧成灰烬。做完这些后,他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手心一抹殷红鲜血。
“掌柜的,我就随便看看。”年青人笑着说。
“那张生肌丸的方剂我直接卖给你们,不分利了。”楚望舒说。
楚望舒笑着点头。
年青人说随便看看,真的就随便看看,漫无目标在大堂转了一圈,时而点头,时而点头,不晓得想干吗,不过很懂端方,没有随便触碰药材。
老掌柜幽幽吐出一口气,深思着明天就早点打烊吧,归正没甚么客人,恰好回屋喝一盅小酒,再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