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这事儿,护法早说吗。”楚浮玉扬起面庞,水汪汪的眸子勾魂摄魄望着撑天护法,柔声道:“阴阳交合,男女欢好,本就是大道天理,若不是婴国首要求人家保着处子元阴,早就恨不得破身了。”
“既然如此,婴女人快快让开,本护法一棍打杀了这小子,带着他的尸身归去复命。”撑天护法手腕一翻,碧光闪动,多了一根碗口粗的铜棍。
楚望舒怒不成遏,只觉一股杀机从心底升起,直冲大脑。喉咙一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谁!”
“你敢!”楚浮玉花容失容,横身挡在楚望舒身前,手决翻飞,猛地推出一股气浪,撞上铜棍。
它从未消逝,压抑在心底,又比及了契机。
楚望舒牙关紧咬,目眦欲裂。
楚浮玉脸上顿时绽放笑容,柔声道:“瞧护法这话说的,我有甚么好放心的。”
“本来是俘虏,”撑天护法嘲笑道:“本护法鼻子活络,一起嗅着婴女人的味道寻来,瞥见婴女人展转千里,对这小子体贴备至,连深夜也紧紧搂着他睡觉,更带他来千里以外的雪峰,寻冰蛛吸摄剑气,啧啧,这俘虏当真艳福不浅呐。”
雪沫纷扬。
撑天护法笑道:“也是,婴女人身怀青睐血脉,相称首要,婴国主岂会轻信与我。这件事本护法就不提了,不过这小子......”铜棍倏然射出,直奔楚望舒面门而去:“就让本护法代庖,取他狗命。”
奇耻大辱!
撑天护法伸手接过铜棍,一脸如果如此的模样。大笑道:“小狐狸,我们无妨摊开了说吧,这小子是死是活我不管,本护法千里追踪也不是为了他。自从当日见到婴女人,本护法就魂不守舍,日夜思念,做梦都想一亲女人芳泽。天不幸见,本日叫我逮住了机遇。你若不想这小子死,就乖乖脱光衣服让我玩个痛快。当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至于这小子嘛,流沙河底,断臂之仇,不能不报。”
圆月皎皎,雪峰巍峨。
撑天护法仰天长笑,又畅快又对劲,语气森然:“小子,看好了,看我如何玩弄她。”
楚望舒狂怒,嘴角咬出鲜血,死死瞪着楚浮玉,声嘶力竭的吼怒:“不,不要!”
楚望舒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气愤,远超平生任何一次,你喜好的女人,你挚爱的女人,为了庇护你而甘心受人欺侮,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玷辱,可你甚么都做不到,甚么都不做到......
“不不不......你别碰她,别碰她!!”楚望舒双眼热泪滚滚,继而涌出血泪。
楚望舒双眼赤红,脸庞扭曲,好像疯魔,他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那样嘶吼着:“狗贼,狗贼!你敢碰她,我要你碎尸万段,永久不得超生!!!”
话里话外,似有所指。
楚望舒咬牙切齿:“互换!”
铜棍抛飞出去,楚浮玉胸口如撞,踉跄后退,神采微微一白。
楚浮玉仿佛松了一口气,悄悄拍着饱满的胸脯,嗔道:“本来是撑天护法,吓死人家。”转头四顾,摸索道:“龙女中间呢?没随护法一起来?”
北风吹拂,肚兜翻飞,春光妙处若隐若现,贵体小巧,浮凸有致,活色生香。
楚浮玉翩然回顾,眼波凄楚的凝睇楚望舒,双颊酡红,刹时惨白,扭过甚去。
她将裙带蒙住眼睛,双手绕后,解开肚兜的系带,褪去亵裤,那翠绿色的肚兜抛入风里,快速飘远了。
撑天护法脑中轰然一响,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赶紧甩了甩脑袋,把绮念摈除,喘气道:“青丘狐狸的媚术公然分歧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