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府上巡查的一队侍卫亲眼目睹,还能有假?”
晏云柔仍然在发楞,好似没有听到楚望舒的话,楚望舒皱了皱眉头:“柔姨娘?”
楚长辞一拳打在他掌心,气浪再次炸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扫在地上。
“五毒散!”楚望舒一字一句道:“我给过她一剂毒药,本是留给她做最后的保命手腕......”
水研姬惶恐道:“不是如许的,侯爷,妾身也不晓得那人如何会在房中......”蓦地间瞧见儿子朝本身摇点头,她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哽咽。
“我娘呢?”
“七少爷,出事了!”婢女言简意赅。
“侯爷,妾身一向循分守己,从未做过任何不守妇道的事,我是被冤枉的,侯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水研姬凄苦的声音。
是以他宿世不修道,不尊儒,亦正亦邪,喜怒无常,饱受世人诟病。
“小巧呢?”
只是替那少女感觉不值。
“下三滥的伎俩真是屡试不爽,当年她不就是用这一招才将我们母子从嫡贬庶?现在老调重弹,真觉得仰仗这个就吃定我了?”楚望舒淡淡道:“我惊骇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男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潜入了我娘亲的屋子,真要被他做了甚么事,以我娘刚烈的性子,必定只要咬舌他杀这条门路。”
她刚说完,忽觉背后涌起一股冰冷砭骨的寒意,如坠冰窖。楚望舒顷刻间杀机高文。
“水姨娘天然被夫人派人带走了,处境如何还不晓得,女婢只传闻昨夜侯爷雷霆大怒,命令要杖毙了水姨娘。”
“父亲,母......姨娘是甚么样的人你最清楚,私通外汉?这是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