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水族虽已式微,却有几支旁系犹在。小巧妹子是水族嫡女,婚姻大事就算没了父母之命,也该有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来决定,与我楚府何干?”楚望舒说话的时候,目光在天井旁扫了一遍,将族人的神采一一看在眼里。
就等他这句话了!
“父亲,我感觉七弟所言有理。”楚望楼目光明灭,俄然出声,顿了顿,他轻笑道:“七弟,父亲可没有逼迫水小巧的意义,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的这些莫非父亲不晓得吗?他这是顾恤水小巧无依无靠,如流水浮萍,以是特地将她许给三弟,好让她有个归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扰,是感觉三弟配不下水小巧吗?”
“这楚望舒还真敢啊,一点也不避讳,当众驳了家主的颜面。”
“还当本身是嫡子?好笑。”
族人纷繁变了神采,心想这热烈可大了,这已经不是看热烈那么简朴了。可别闹的不成开交,不然他们这些观众也会非常难堪。
“准了!”楚长辞点点头。
穿青袍留长须的年老族老咳嗽一声,不得不出面干预,沉声道:“兄弟之间哪有化不开的冲突?为了一个女子何至于此?这武斗事关主家颜面、兄弟交谊,切不成儿戏。”
“七弟,休要莽撞,父亲也是为小巧妹子好,三弟对小巧妹子一往情深,此后只会待她更好。莫非,你是以为三弟配不下水小巧?”楚望楼跨前一步,以兄长的姿势怒斥楚望舒:“不过是一介婢女罢了,莫要是以伤了父子之情,兄弟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