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伸手按在她额头上,用力把她推开,往床上一躺,翻着白眼道:“受了点伤,我先睡会。天一亮就走,你跟我一起解缆,我们分开这里。”
楚望舒模恍惚糊中,听到耳边和顺的呢喃,湿答答的热吻从耳根吻到脸颊,又从脸颊一寸寸挪到嘴唇,他本能的咬住那温软潮湿的唇瓣,对方愣了愣,温热的气味吐在他脸上,紧接着便感受光滑柔嫩的身躯垂垂缠住本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腰带,顺着裤腰伸入,悄悄握住他命根子。
楚浮玉撇撇嘴,哦了一声,在他身边躺下。
夜已深,此时已过四更天,过了五更,天就快亮了。
楚浮玉侧着身,痴痴凝睇他超脱挺拔的脸庞,印象中阿谁灵气实足的孩子真的长大了,现在的他沉稳明智,有了男人的担负和果断,不再是阿谁任由兄弟凌辱的少年,举手投足间无不披发着男人的魅力,且跟着光阴流转,只会如陈酿般日久弥香。只是谨慎眼仿佛向来都没见,这些年一个水小巧已经让他吃尽苦头,倘若再加一个本身,那般兄弟怕是真的妒火中烧撕破脸皮了。
这女人或许只要在一小我的时候才会透露她的赋性吧,白日要在兄弟姐妹面前揭示出温婉文静的一面,这是她用来庇护本身的外套。她从小就是个没有安然感的女孩,却怕刻苦不肯尽力,就千方百计与长的最敬爱的七弟打好干系,希翼将来能够获得庇护。
楚浮玉脑筋里俄然划过一个胆小包天的动机。
“你在干吗。”楚望舒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楚浮玉松了口气,立即本相毕露,双手撑在床上,把脸凑到楚望舒面前,没羞没躁道:“只是返来看看罢了?没有想借着夜黑风高,摸上姐姐的床?”
楚浮玉咬唇。
屋外静悄悄的,连虫子都睡着了。楚望舒坐在床头,一时百感交集,这张描红以后倾国倾城的面庞他看了好些年了,始终看不厌。她不是个好女人,满肚子谨慎机,没心没肺,跟那种温婉安份的大师闺秀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仇恨她当年的“叛变”以及这些年来的薄情。更仇恨她与楚望生等人的胶葛不休。但心底实在有一份不能与人言的豪情,不时候刻不在折磨着他。
她又想到他方才说的话,明天就要分开牧野城,分开楚府,他终究能够带着娘亲和他的小巧妹子一起过幸运欢愉的日子,那么她呢?真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找个好人家把她给嫁了?如果不嫁,她一个浮萍女子,何去何从,又以何种来由持续留在他身边,痴缠着他?
楚浮玉一双丹凤眼迷离,媚的要滴出水来,脸颊酡红,浑身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上。而楚望舒衣衿敞开,暴露健壮的胸膛,那对弧度惊人的坚硬双峰沉甸甸压在他胸口。发觉到他醒来,楚浮玉娇躯立即僵了僵,眸子也复苏了几分,贝齿轻咬唇瓣,揽臂勾住他脖子,献上红唇。
楚浮玉之前对他的遭受冷眼旁观,一半是故意有力,另一半则是没法说出口的幽怨妒忌,一个水族小丫头罢了,至于让你这般死命庇护?你从小就聪明聪明,不能练武就不练武吧,只要身后依托着楚府这株彼苍大树,还怕没有一飞冲天的机遇?儒家那么多位圣贤大儒,哪个是靠蛮力安身九州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我还是姐弟,无忧无虑的姐弟,该多好。
楚浮玉沉默了一下,猛地坐起,看向他鲜血淋漓的伤口,绷着脸不说话,只是悄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