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摆摆手:“知名小卒,不需自报姓名,请吧!”
一名丹鼎派内门弟子笑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论道不敌,就想着以众欺寡,见机不妙后,又反咬一口。你们白云观可当真是丢道门的脸面。好好论道,我们包管不插手,你们如果不守端方,我丹鼎派还怕尔等不成?你们看戒律堂是帮你们还是帮我们。”
“实足的小人,他不配做道门弟子,大师一起上,为张师兄找公道。”
“诶,师兄,我们的功课还没做完呢。”
砸场子?骗谁呢!他感觉本身被人戏弄了,深吸一口气,大喝道:“你们到底在干甚么?”
“那倒不是,我听他们说是楚师兄带他们去砸场子。”
“我在!”
“楚师弟,固然脱手。”
白云观前的两名孺子吓的战战兢兢,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人影直逼道观而来,为首的那名青衫少年气态沉凝,眸光锋利。有近三千人冷静忘我的做他的背景,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
“哎呦,我想起来了,明天听丹鼎派弟子说,白云观莫寻仙下了战书,欲与楚望舒论道,成果那楚望舒做了回缩头乌龟。”
楚望舒翻了个白眼,尽说些虚头巴脑的话,明知论道点到即止不成害了性命,清楚是有恃无恐。
“楚师叔,我们助你。”
“真的假的?这是要变天啊。”
孺子屁滚尿流的窜进道观禀告去了,白云观沉寂了一炷香,后知后觉的骚动起来,估计也是被楚望舒的一番豪言壮语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