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听得二人远去,盘膝坐倒,有为真气随便而转,顿时突破了关元穴的监禁,打通了与丹田的通道。普通修真之人,一旦关元穴被封,真气便冲不出丹田,阐扬不了能力。而对肖逸而言,他真气全在经脉当中,从外突破监禁,天然易如反掌。
拉出了帐后,肖逸被带到一处较远的小帐内。二人见长宁道者亲身封了他血脉,心想,此处在百万大山境内,没有道力,寸步难行,也不怕他逃窜。因而只安排一名弟子在帐外看管,他二人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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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全道:“掌教真人当时不在教内,长丹真人就让元卓临时保管,等事情了然以后,再作决计。如何,你还想抢湛天剑不成?”
那人三言两语就只开门口值守弟子,撩开帘子进入帐内,恰是长宁的儿子,道号铭全。
肖逸笑道:“我曾听长丹真人说过,私学截教功法,按罪当诛。师兄能够安然无恙,可真有本领啊。”
肖逸迷惑道:“小弟犯了何事,还请师兄指导。”贰心中已觉不妙,说话间便客气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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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出帐时,帐帘从外翻开,一人鱼贯而入,叫道:“爹,孩儿……”一下见到有人在内,顿时住了嘴。长宁没好气,道:“我昔日如何教诲你的,没规没距,像甚么话。”
他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查探道家营地环境。此时,营中留守的道家弟子共有十五人,但是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弟子回返,向长宁汇报巡查环境以后,略作歇息,就又重新出外。外出巡查的弟子多已年过半百。留守弟子则满是年青后辈,想来修为有限,抵不住百万大山的灵压。
至于膻中穴的监禁,肖逸更是不值一笑。膻中穴内封着那股纯阳真气,浑厚非常。长宁那丝用来封印的真气,还未入体,已然被纯阳真气逐之而散,徒增笑耳。
肖逸点头道:“我不过是个道法门生,哪有那本领,师兄道听途说的吧?”
入夜后,道家弟子还是进收支出,忙繁忙碌,没有安息的意义,可见当前局势之告急。
铭全道:“你别骗我,明天我但是传闻了,你不但身负道力,并且修为还不低。”声音又压了压,道:“能在这么短的时候修炼有成,唯有截教功法才气办到。”以后,又看了看门外,奥秘兮兮道:“你只要将截教功法奉告我,我可偷偷放你分开?”
那铭全嘴角挂着坏笑,看着肖逸,道:“师弟,别来无恙啊。”
二人惊诧,面面相觑,自但是然用上了尽力。但成果还是无济于事,不由得大惊失容,
二人知肖逸是道法门生,虽听闻他有些道力,但二人皆进入辟谷期,修为不俗,并未将肖逸放在眼里。即便受灵压影响,这一拖之力也足有千斤。谁料,一拖之下,肖逸竟是纹丝未动。
肖逸胸中肝火大盛,怒瞪着长宁。长宁心下一惊,随即嘲笑道:“好小子,还深藏不露。”说着,将道力凝于指尖,快速向肖逸戳来。
来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底子未在乎长宁怒斥,全当耳旁风。他看了肖逸一眼后,俄然惊奇道:“本来是你小子。”便要上前抓肖逸,随即转头看了看长宁,脸上嘿嘿一笑,又收回击去,道:“看错人了,嘿嘿。”肖逸报以嘲笑,回望长宁一眼,眼神中多了一分鄙夷。
听他话说的重,肖逸不免心惊道:“此话怎讲?”
铭全讶然道:“你不会不晓得你犯了甚么错吧?等长靖真人返来,你小命可就没了。”
铭全看了他半晌,见他不似扯谎,才道:“莫非铭冉师兄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