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辩道:“如何?你墨家弟子田柯莫非未向你禀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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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见人越来越多,逃生的机遇越来越迷茫,不由暗自一叹,道:“船到桥头天然直,随遇而安吧。”遂放下紧绷的神经,耐烦等候。
公孙辩怒道:“你们儒家要视公道于不顾,公开偏袒道家吗?”
世人听长靖真人说的铿锵有力,纷繁点头,道:“不错,正应当劈面对证,把事情弄清楚。”
那公孙辩在远处听到世人一口一个肖逸,才知本来肖逸就在此,顿时大怒,道:“长靖真人说的标致,肖逸就在此,你为何不敢交出,你道家就是如许主持公道的吗?”
实在,众所周知,墨、名两家向来貌合神离。只因创教之初,自鼻祖开端,两家就有一场争辩,至今未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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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至此,奇峰突转,世人闻之,无不讶然。
长靖真人听他把话说的如此锋利刻薄,用心教唆,心中怒甚,只是迫于两家一起问责,令他发作不得。但是要他乖乖交出肖逸,又委实不肯。
他欲借悠悠众口来主持公道,不料名家虽善于论辩,但其论辩又多流于“苛察缴绕”,诡谲奇特,有强词夺理之嫌,以是名声不佳,与诸派干系也不善。
公孙辩也道:“田柯贤侄,你且和大师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肖逸却不觉得然,心道:“(下)阴界之人不来给我作证,我是百口莫辩。此事关乎道家名声,长靖真人是毫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我还是早些脱身的好。”正渐渐后退,却见长靖真人成心偶然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略有怒意,顿时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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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柯愣了半晌,弄清名、鬼两家的目标后,神采一变,嗤之以鼻道:“恬不知耻。”俄然走到肖逸面前,躬了半身,行大礼道:“那日多亏肖逸兄脱手,田或人及四位师弟才捡回性命,田或人在此谢过。”当日的另四位墨者也忙上前伸谢。
墨家道:“厚,有所大。”名家则驳道:“无厚,不成积也,其大千里。”墨家道:“中,同长也。”名家又驳道:“我知天下当中心,燕之北,越之南是也。”墨家道:“平,同高也。”名家再驳道:“天与地卑,山与泽平。”等等,诸如此类争辩,从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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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数家之人在场,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给出一个公道说法,也是不成。心中好生冲突,一时不知如何措置,便道:“听孙先生讲,名家、鬼家皆有弟子逃生,以贫道之见,还是等这些幸存弟子到了,大师一起劈面对证。若果然是道家出了背叛之徒,我长靖毫不包庇!”
公孙辩无法,只好将事情又重新讲了一遍。
候了半晌,墨家十大钜子之首墨千手赶来。那墨千手穿戴简朴,但是双目深沉,一脸刚毅,令人不敢轻视。
玉临风原名实为季霖风,和门主季宏仁又皆是颜氏一支。百年前,颜氏出了一名惊才绝艳之人,博学多识,贯穿古今,欲行兼济天下之志,便改名为济天下。先人也跟着改了姓,只是百家姓中原没有“济”姓,就按谐音成了“季”。到了季霖风,其生性萧洒,不拘末节,也效先祖之风,改名为玉临风。
冉霖甫与儒家孔门门主季宏仁平辈,与长靖真人平辈论交,如此礼遇,与先前上天脉山挑衅时判若两人,令长靖真人大感惊奇,忙问其由。待听得冉霖甫扼要说了肖逸互助的委曲,心道:“这边是登山伸谢,那边倒是指鼻问责,如何措置肖逸,可委实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