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之人闻言一惊,相互互换了一个眼神。吕松子会心,就要上前拿人。申亦柔忽看着世人身后叫道:“冉师叔,你们来了。”世人大惊,忙扭头去看。看是背后空空如也,那有人甚么“冉师叔”,顿时晓得被骗。回过甚来事,申亦柔已抱着肖逸,跑出几丈外。
此时,一人自空而下,落到熊战将面前,哈哈一笑,道:“好一头熊妖,今后做我百华门的保护,也是你的福分,哈哈哈。”余下人等。也是极其欢畅,更着大笑。
申亦柔吓了一跳,跌坐在地。吕松子怒道:“住嘴。身为杂家弟子,不思进取,满脑筋淫邪,成何体统!”
吕松子边幅慈爱,语气驯良,申亦柔若不是早晓得了他们的狼子之心,恐怕还真要为其所骗。
其他弟子也追了过来,将二人围住。一弟子道:“师父,我们带这女子上路,颇不便利,还不如现在告结束费事。”又一个弟子淫笑道:“杀了多可惜,这么水灵的女人,先让弟子们乐乐再说。”世人哄然大笑,丑态百出。
申亦柔欢畅道:“本来是吕师叔,侄女有礼了。别过以后,我冉师叔常常提起吕师叔,对师叔的品德道论但是相称佩服的。”
肖逸见此独特之物,忖道:“莫非是墨家之人来了?如此精美的器物,也唯有墨家能造的出来。”
在心底绝望之时,俄然蒙人援救,申亦柔心中感激不尽。已忘了杂家欲抓肖逸之事,心中大喜,道:“贤人兼济天下,诚不欺我。”急跑过来,扶起肖逸,问他如何。肖逸点头表示无碍,忙趁此机遇,规复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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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松子道:“申女人,百万大山当中到处透着凶恶,我作为长辈,岂能放心你们身处险地,还是和我们一道走吧。等肖逸小哥规复好了,再拜别也不迟。”
尸仓哈哈一笑,道:“贤侄女好爱谈笑,若我猜的不错,以你功力,还没千里传信的本领吧?”说话间,已飞掠至申亦柔身后,屈指一点。申亦柔内力顿时一滞,被迫停了下来,握着断剑挡在肖逸前面。
申亦柔忙道:“尸师伯莫怪,肖大哥他受了重伤,须顿时疗伤,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但见熊战将臂起拳落,又要击在一鼠身上。俄然一柄飞剑刺来,直取其一对招子。眼睛乃脆弱之处,熊战将不敢怠慢,忙缩拳来救。这时,从四周跃出数人来,或持绳索,或持强弩,或欲飞剑,五花八门,各尽其能,绕着熊战将游斗。
肖逸看世人大显神通。颇感佩服,但是见诸人面熟,所穿衣服又甚为混乱。不似墨家之人,心中迷惑。不知当受何派之恩。
肖逸听对方语音甚是耳熟,又听到“百华门”三字,顿时忖道:“本来是杂家之人,这下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那说话之人天然是杂家的智囊尸仓。在山谷时,肖逸与尸仓针锋相对,闹的极不镇静,此时蒙杂家相救,肖逸模糊感觉。处境更加不妙。
熊战将与肖逸对决以后,妖力尚未平复,又被网罩满身,束手束脚。不消半晌,巨熊终究轰然倒地,被绑的结健结实。
申亦柔一惊,这才想起前日听到尸仓等人所说的话语,忙挡在肖逸身前,道:“肖大哥之伤,自行规复便可,侄女能照顾的来。此去荆州有几千里路途,舟车劳累,就无需劳烦尸师伯了。”
吕松子大怒,看向尸仓,可尸仓好似没有闻声普通,不睬不睬。俄然向外走出几步,捡起了一柄长剑。
此时,她方知民气险恶,但是敌强我弱之下,又不能撕破脸皮,当下改口道:“侄女此次出来,本来就要到荆州一行,按说有师伯师叔们照顾,侄女该欣然前去才是。但是前日里,肖大哥伤重,我孔殷之下,只好向我冉师叔发信求救。现在,冉师叔他们就要赶来了,我若跟了吕师叔你们去,只怕冉师叔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