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眼神中转过一丝喜色,刚要自后跟上。冰雀却喝道:“等一下!”
冰雀瞪眼尸仓一眼,走到肖逸身前,伸手给他一枚丹药,道:“这药可助你尽快规复伤势,吃了吧。”
丹药刚入腹中,就觉一阵温热之感传开,药效之快,与那九转大还丹也不差几分。
肖逸怔了一怔,他本想趁机向冰雀讨回通天剑,但是又想冰雀既然抢了袋子去,定然是有大用。本身此时讨要袋中之物,很有些不敷意义,只好忍住了。与冰雀这一别,不知此生可否再相见,要讨回通天剑可谓遥遥无期。不过,他对身外之物看的甚轻,也未放在心上。
尸仓见杀肖逸不成,又毁了佩剑,心中大怒,却也无可何如。但见诸派之人已入门而去,怒哼一声,道:“我们走!”也不管门主吕尚。抢先急走。
但见正中摆着一尊伯阳老祖的神像,地上摆着一个蒲团,两侧空空荡荡,再无他物。
但见书桌上尚敞开着一本手札,翻开的一面空缺无字,能够是仆人欲在其上写字,又因其他事情分开,再未返回,便一向摆在这里。而诸派之人急着掠取宝贝,对这等手札天然不感兴趣。
二人大惊,忙脱手来抢。可面前晶光一闪,已结出一面冰墙,挡在身前,只听冰雀道:“此地之下有效不竭的阴阳灵气,你们不是我敌手。”
他在崇真教多年,常听其他弟子提起玄悟之名,对其事迹已然耳熟能详。但想一代天骄般的人物,最后也只是悄悄地死在他乡,令民气生感慨,倍感凄婉。
肖逸走畴昔,拿起手札,翻开来一看,但见前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扉页上鲜明写着“玄悟手记”四字。至此,肖逸终究必定,此地的确是玄悟成仙洞府了。
冰雀却莞尔一笑,道:“是本王该说声抱愧,没为你护好法。”
佩剑碎裂,尸仓登感到心神如受重击,神采大变,后退了一步。
二人面面相觑,这但是他们半生的积储,要外借于人。如何舍得。
“尸仓,做事不要太绝!”冰雀寒着脸,走到二人中间。伸手一碰,尸仓佩剑即碎成齑粉。
冰雀道:“本王要去办一件要事,能够会用到你们私藏的一些宝贝。等我返来。自会还你们。”
门后是一处天井,院中摆着一座偌大的鼎炉。炉中灰烬尚在,却早已冰冷了。鼎炉前面,是一个敞开的庙堂,其内一应事物皆可从外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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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开手札,胡乱翻了几页,忽见一页上写道:“阴阳相和,方为天道。”面前一亮,顿时提起了兴趣,忙重新细心读起。
冰雀轻笑道:“引我到洞中来的,是道家弟子,可并非你杂家啊。”说话口气,与尸仓在蝙蝠窟下爽约时普通无二。
尸仓微怒道:“冰主,我杂家平白引你到洞中来,你还要何为?”
肖逸见长剑飞来,俄然畅然一笑,眼神变得锋利,心道:“这等招式也想杀我,太也藐视我肖逸了。”当下拔剑出鞘,便要反击。
就在他埋神于手札当中,经心研读时,忽觉一股寒意从背心传来。(未完待续。)
肖逸大惊,想不到其间另有奥妙之处。一阵浑沌之风从洞中吹出,满盈开来。感遭到浑沌灵气的气味,肖逸竟感觉非常亲热。凡靠近他的浑沌灵气,呼吸之间全被五行真气吸入体内。
这柄佩剑虽非仙剑神器,但也跟从尸仓多年,炼化已久,不凡铁所能比。世人见了这等手腕,尽皆骇然。
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想来其间是玄悟真人的书房。道家之人并不像儒家那般常常吟诗作对,书房格式便小了很多,位置也甚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