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忙向冰雀看来,面露惊诧,不知为何。冰雀回身,向远处走去。
肖逸晓得此乃儒、道两家道法之争,微微一笑,不敢接茬,只是道:“世事艰巨,不得已时,只能统统从权罢了。”
冰雀不温不火道:“能够!”忽见一道银光射来,肖逸赶快抓住,伸掌一看,倒是一片银色羽毛。银羽非常洁白,内有灵气流转,妖王气味甚浓。肖逸心中大喜,晓得这是妖王之羽。
在此蛮荒之地,凡人遁藏都来不及,能有何事?世人虽感猎奇,但是自熟谙肖逸以来,肖逸就到处透着奥秘,也不便细问。
儒家人见铭轩已然承诺下来,便不好再说。肖逸偷吁了口气,光荣没有引发争辩。
“这……”铭轩一时难以接管,说不出话来。
季逍城道:“肖逸兄弟是担忧那铭浩逃回道家后,挑衅是非。倒霉于你们二兄弟吧?”
肖逸道:“我在其间另有一事未了,还须担搁些光阴,就不与大师同业了。”
肖逸道:“如果师兄信得过我,就听我一言。你回山以后,甚么话也不要说,就说是在九幽之地时,被怨灵侵入,丧失了部分影象,已记不得如何与铭浩分开了。如此,铭浩见你对他没有威胁。也不致侵犯于你。”
肖逸道:“师兄不必冲动。作为修道之人,他二人即使无道。我们却不能不善。再者,道家讲究有为而治。我们不去揭露他们,是给他们一个悔过的机遇。如果他们死不改过,持续作歹,天道因循,必定会遭天谴。”
以后,世人又惜别一番,终究到了分袂时候。
铭轩终究点了点头,道:“《品德经》中讲:大小多少,抱怨以德。师弟说的对,是愚兄固执了。”
肖逸指着铭轩道:“我这位铭轩师兄断了一足,此回天脉山,路途悠远,孤傲影只,伤害丛丛,恐有不测,还请诸位先多多照顾。我若猜想不错,诸位应当都要赶往豫州,插手一甲子一次的百家论道大会。届时,道家之人定会插手,铭轩师兄与道家人接上头,就算帮了小弟一个大忙,小弟将感激不尽。”
南宫逍礼道:“贤弟,你但是道家论道大会的魁首,你若不去插手百家论道大会,道家此次的名誉可要大受影响了。”言下之意,是想聘请肖逸同业。
肖逸欣然道:“去或不去,小弟尚不决论,如果能去,到时再与诸位大哥喝酒吟诗。”南宫逍礼道声“好!”,不由相视而笑。
想起铭浩和静灵二人,铭轩就忍不住想起铭成之死,切齿道:“那两个卑鄙之徒,就是他们不来找我费事,我也要将他们的罪过告之掌教真人。让他们遭到应有惩罚。”
铭轩点头道:“师弟天然当得起。愚兄谢你,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的性命,而是谢你点醒了我。畴昔,我一向浑浑噩噩,懵懂度日,向来没有想过甚么是对,甚么是错,也没有想过人生应寻求甚么,活着又是为了甚么。颠末这一次,我见了师弟的所作所为,深感惭愧,只感觉这半生都白活了。直到现在,我的腿固然断了,但是我的心活了。”
儒家人皆不觉得然,还待再说,肖逸忙问铭轩道:“师兄,可记下了?”
铭轩惊道:“莫非就这么等闲放过他们?”
铭轩不解道:“师弟何意,莫非就听任他们胡来?”
肖逸笑道:“一言为定。”而后,对世人一抱拳,道:“另有一事,要劳烦诸位。”
肖逸先谢过世人,又蹙眉道:“只是这中间另有些难堪之处,委实难办。”
“肖大哥,你同我们一起回青州儒家可好?”提及拜别,申亦柔不由向肖逸聘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