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暗道:“本来林月河和邹忌底子没瞥见伯阳老祖。这么说,他二人悄悄松松就通过了‘人问’磨练。我现在碰到伯阳老祖,也不知是福是祸。”
伯阳老祖道:“聊一聊处世之道,如何?”
肖逸道:“那弟子就直说了。弟子觉得,道家有为而治,遵守天然之道,当然妙极。但是有为无不为之间的边界不清,难以决计,特别是小国寡民之说,更是有些小家子气。”
此时,贰内心安静,无所害怕,法度果断,毫不踌躇地向上行去。
伯阳老祖笑道:“你这倒和墨家的‘兼爱非攻’有些类似,只是你这‘兼爱’比他的‘兼爱’要更加遍及,风趣,风趣。”
肖逸一愣,点头苦笑,道:“本来老祖是磨练弟子来着。”
刚走到一半时,忽见火线路旁的一块突石上,端坐着一名老者。那突石不过一尺见宽,之下便是陡壁绝壁,看上去非常伤害。特别是那老者满面皱纹,身形佝偻,颤颤巍巍,大有一不谨慎就摔将下去的能够。
进入第十层后,肖逸反而轻松起来。
肖逸奇道:“法家?”
“坐了上万年?”肖逸暗自心惊,深思道:“这是何人?”细心辨识老者面貌,俄然间心头猛地一惊,失声道:“伯阳老祖?”
肖逸道:“兼爱天下众生,此众生,非指人类,而是包含万物生灵。”
伯阳老祖还是初次听人指责他道家道法之不敷,不但不怒,反而别致道:“你有何观点,说来听听。”
肖逸忙道:“求之不得。”心道:“若只是谈天的话,倒无所谓。”当即坐在石阶上,问道:“不知老祖想聊些甚么?”
那老者道:“不消了。老夫已在这里坐了上万年,屁股在此已经生了根,挪不了处所了。”
伯阳老祖又问道:“何为有容?”
伯阳老祖听罢,诧异地看着肖逸,笑道;“言之有理,的确有些意义。那度势而为又作何解释?”
肖逸原要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刚筹办拜第二拜,但觉身材一轻,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最为独特的是。本身底子感受不到这一扶之力,底子无从抵挡。他神采大变,惊道:“天然之力!”
这时,肖逸却俄然道:“在说这度势而为之前,弟子抢先和老祖告个罪。”
却听伯阳老祖道:“老夫在这里干坐了上万年。也无人陪老夫说说话,年青人,可愿和老夫聊上一聊?”
肖逸见状,先是吃了一惊,但随即警戒起来,四目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