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哲发明肖逸异状,忙上前一步,以指运气,在他胸前点了几下。
铭哲道:“第二个别例说来简朴,做起来却难。就是你自行修炼,等你的法力能够节制或接收这些真气时,题目天然就处理了。”
铭哲想了想,道:“这第三点,也是最不成思议的。六合灵气无处不在,但是也有层次之分。崇真教立在天脉山,天然是因为此处灵气比别处的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灵气转为真气,为己所用,是需求颠末提炼的。灵气越纯粹,提炼破钞的时候就越少,修炼的速率就越快。说的简朴一点,修真练道,就是不竭接收灵气,不竭提纯的过程。道行越高,接收灵气越快,真气也越纯。比及体内真气纯的再无杂质,如同六合之元灵时,便可得道飞升。”说到厥后,不但肖逸和元贞听的入迷,连他本身都心动不已。
肖逸心中了然,忙道:“这个小子明白,真人不必忌讳。真人说说第二个别例吧。”
仿佛晓得肖逸心中所想,铭哲又道:“这难点就在,到那里去找这一名法力纯粹之人。以贫道的猜测,当今崇真教中,只要长阳掌教和长恒、长丹、长靖三位真人有此本事。按常理说,让几位真人脱手救人,算不得难事。但是一来接收别人法力为己所用,向来就为崇真所不齿;二来你体内法力过于凶悍,即便以几位真人之能,稍有不慎,也能够因压抑不住而走火入魔。何况,小兄弟还是初来乍到,以是这个,这个……”
第二日,肖逸感受身材轻巧很多,勉强能够下地活动。扶着墙壁走了两圈,又感受心浮气躁、浑身乏力,只好坐在椅上安息,顺手拿起《平静经》来朗读。谁知,一番读将下来,胸中不适立消,倒令他感到不测。
铭哲点头道:“固然事理相通,但不成同日而语。二力相冲,必有一番激斗。你当时内伤不重,还不至于伤及经脉。而这小兄弟已到一发千钧的境地,决然不成再有抵触,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接着铭哲又讲“五心”,元贞听得昏昏欲睡,肖逸却听得津津有味,只怕其讲的少了,最后还问了一句,“何为五心向天”。估计常日里铭哲也可贵碰到如此好学的弟子,讲的极是镇静,便赐与详解,顺带着把五心向天的打坐要旨也流露很多。
肖逸又问:“真报酬何如此上心小子之事,是受何人所托?”
所谓气随便动,在他重温感悟时,体内的奇特真气竟突破压抑,垂垂运作起来,推颠末穴,流转自如。他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经意间抬手一挥,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仓猝睁眼来看,竟是桌面被敲了一块。
铭哲摇手表示肖逸不成乱言,道:“这第一个别例就是找一个法力纯粹之人,将你体内的真气吸到他体内炼化。”
铭哲持续道:“我看你五心未开,头绪闭合,又无被人强行注入的陈迹。这真气既不是你偶然间从外界接收的,又不是外来注入,那么真气到底是如何进入你体内的,可谓让人匪夷所思。”说着说着,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
肖逸完整明白本身的状况后,顿觉前程一片迷茫。即便他脾气萧洒,也不管他修习了多少道法典范,俄然感受生命有望时,仍然不能安然面对。他微微苦笑,没再说话。
经此一事,固然他晓得这股真气可觉得己所用,可也不敢再做尝试。只想着,有朝一日,本身真能学会崇真的无上道术,将这股真气真正化为己用。
肖逸心道:“崇真教高人无数,找个法力纯粹之人当不是难事。”
静了半晌,三人才前后从神驰中醒来。铭哲也明白本身跑题了,面上有些难堪,忙道:“一小我道法凹凸,能够从真气的纯度来鉴定。贫道阅人无数,也常常查人真气以辨病理。乃至有一次,还给一名进入成丹期的前辈把过脉。但是,在我的影象里,即便是那位前辈,他的真气也远远没有达到你体内真气的纯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