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牛,翻翻滚滚大战多时,疯牛怪极其愤怒,可一时又拿这些小不点没有体例。苦战之下,四人当然伤痕累累,受伤颇多,疯牛怪也没讨到多少好处,反被击中几十下。不过疯牛怪皮肉丰富,浑然没当一回事。
疯牛怪一记横扫,儒家三人共同举剑来挡。只听得叮当两声碰撞,三股劲力用不在一处,如何挡得住?三人顿时向后摔出。紧跟着,疯牛怪抬脚就踩。七尺高的男儿,在疯牛怪眼中,也不过像蝼蚁普通。三人纷繁向摆布翻滚遁藏,模样甚是狼狈。
那些守在山下的狼群立时向山丘围拢过来,三位儒家弟子见又要和群狼一战,只觉身心俱疲,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所幸狼群在半山腰停驻,只是把四人团团围住。
肖逸又是难堪,又是惶恐,把手中树木一扔,又跑出两步,抱起一颗桶口粗细的大树,试了试,也舞得动。先把头冠上的枝杈崴折了,抱起来,冲上去,就往疯牛怪的后腰上顶去。
肖逸在疯牛怪身后,见三人危急,却苦无称手兵器,面对这庞然大物,不知该如何动手。是时,山坡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很多树木,情急之下,他抓起一颗碗口粗细的树木,衡量一下,也不甚重,因而举将起来,用力戳在疯牛怪的后背上。
肖逸顿时感觉,此人倒是个豪放之人,能够交友。南宫逍礼正要为其先容另一名儒家弟子,谁知此人一看肖逸以后,顿时惊叫了起来,把肖逸吓了一跳。南宫逍礼忙问其故,那人却道:“我看着这位大哥有些面善,当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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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三人先与群狼拼杀,已经甚是疲累,此时又与疯牛怪缠战,内力耗损过分,垂垂显出不支之像。
肖逸的道袍颠末几次苦战以后,破褴褛烂,肮脏不堪,已无道袍的影子,头脸更是多日未曾梳洗,也难怪他们认不出来。
这一战,直打的天昏地暗,山林变色。落日西下,明月东升,兀自战个不休,一时分不出胜负。俄然间,那疯牛怪跳出战圈,吼道:“不打了,累了,明天再打。”话罢,也不由分辩,跺了顿脚,跳下山丘,几个起落消逝在山林中。留下肖逸等人,面面相觑,弄不清状况。
南宫肖逸上前一步,俄然一把抓住了肖逸的胳膊。肖逸只当他要报仇,顿时神采大变。不料那南宫逍礼却道:“兄弟阋于墙,共辱于外。当日,各为其主,岂能当真。”说着竟俯过身来,和肖逸的肩膀碰了一碰。这时肖逸方知,南宫逍礼只是与其靠近罢了。
南宫逍礼听对方话音,竟是个老了解,但听其嗓音毫无印象,不由心中一奇。恰好群狼退去,他走下几步,四目一对,惊奇道:“本来是你。”
一名儒家弟子俄然说道:“这位侠士,这疯牛怪有两千多年道行,你不是他的敌手,我们抵挡一阵,你还是快快走吧。援手之情,若我端木逍云能逃过此劫,今后定当重报。”
只见树冠顶在疯牛怪身上,轰隆巴拉折了一地树枝,可疯牛怪连头都没扭一下,仿佛给他挠了一下痒痒。
这时,端木逍云和南宫逍礼又御空飞起,合力击厥后脑,逼得疯牛怪不得不回身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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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山下的疯牛怪吼怒一声,从中打断,道:“筹办受死吧。”抬起右腿,往地上一跺,顿时地动山摇。那些白狼本来已经退出很远,只是远远地对山丘构成合围,这一脚下去,忙又退出十步间隔,眼神中透着害怕。
那疯牛怪一跺之下,身材飞射而起,一步就跨到了世人头顶之上。肖逸只感觉头顶一暗,仿佛一座大山压了下来,不由大惊,心道:“这可如何对于?”疯牛怪或许是刚才看他杀狼杀的短长,只当他是最短长之人,首当其冲,举叉即刺,劲风吼怒,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