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伯阳老祖道:“老夫在这里干坐了上万年,也无人陪老夫话,年青人,可愿和老夫聊上一聊?”
肖逸暗道:“本来林月河和邹忌底子没瞥见伯阳老祖。这么,他二人悄悄松松就通过了‘人问’磨练。我现在碰到伯阳老祖。也不知是福是祸。”
伯阳老祖又问道:“何为有容?”
肖逸道:“既然如此,弟子就猖獗了。”稍顿半晌,理了理思路,方道:“老祖问弟子的处世之道,弟子觉得,老祖是想问弟子的处世态度,以及危难之时,弟子的人生决定。”
这一答案或许出乎伯阳老祖的料想,不由“噢”了一声,问道:“何为兼爱?”
肖逸固然警悟,但还是走到老者身边,道:“前辈,你何不到路上来坐?”
肖逸忙道:“求之不得。”心道:“若只是谈天的话,倒无所谓。”当即坐在石阶上,问道:“不知老祖想聊些甚么?”
刚走到一半时,忽见火线路旁的一块突石上,端坐着一名老者。那突石不过一尺见宽,之下便是陡壁绝壁,看上去非常伤害。特别是那老者满面皱纹,身形佝偻,颤颤巍巍,大有一不心就摔将下去的能够。
伯阳老祖点头赞成道:“年青人。谦虚执礼,实属不易。不过,修道之人,不成太拘泥于礼节。起来吧。”
肖逸这才放心道:“起首,有为无不为,何时何事当为,何时何事不当为,难以辨别。比方,奖惩弟子之事,心软之人觉得,讯吃一顿便可;心狠之人,则以为,正法亦不敷惜。世人观点分歧,成果便分歧。再者,这被罚的弟子,到底是成心为之,还是偶然之失,惩罚当有别离。这错综庞大的干系,不但是有为无不为便可处理,需求有松散的法度才是。”
伯阳老祖笑道:“你这倒和墨家的‘兼爱非攻’有些类似,只是你这‘兼爱’比他的‘兼爱’要更加遍及,风趣,风趣。”
肖逸道:“兼爱天下众生,此众生,非指人类,而是包含万物生灵。”
肖逸奇道:“法家?”
肖逸忙跪倒在地,以头触地。行大礼道:“道家弟子肖逸,拜见老祖。”他熟读《品德经》,很多道法都是从《品德经》中贯穿,心中早对这位道家鼻祖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知面前老者不过是伯阳老祖遗留的一缕灵魂,但总之是见了真容,天然要朴拙叩拜。
伯阳老祖听罢,诧异地看着肖逸,笑道;“言之有理,的确有些意义。那度势而为又作何解释?”
进入第十层后,肖逸反而轻松起来。
伯阳老祖微感惊奇,道:“年青人见地公然不凡,难怪能看得见老夫。”不待肖逸惊奇,已听其道:“先前那两面年青人只顾焦急仓促赶路,老夫想和他们些话,他们却看也不看老夫,就那么上去了。唉,现在的年青人。但是暴躁了很多啊。”
“坐了上万年?”肖逸暗自心惊,深思道:“这是何人?”细心辨识老者面貌,俄然间心头猛地一惊,失声道:“伯阳老祖?”
伯阳老祖笑道:“子所学太杂,这又牵涉到法家去了。”
但见那老者边幅虽老,眉宇之间的豪气尚在,神情极似伯阳画卷上的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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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阳老祖道:“只是一个式微的流派罢了。你持续往下。”(未完待续。)
这时,肖逸却俄然道:“在这度势而为之前,弟子抢先和老祖告个罪。”
经历一番修炼参悟以后,他又明白了很多事理。感受面前一片敞亮,人生目标和态度垂垂清楚起来。
见伯阳老祖了头,肖逸忽道:“那么弟子的答案只要八个字:兼爱、有容,度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