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肖逸感受这二人身上的死灰之气,才得以止步。但是那年青道者还是镇静非常,口中不断地宣读着石板上的“妙理真言”,念到出色处,更是手舞足蹈,如痴如醉,已入无人之境。
劈面之人顿了半晌,又缓缓摇了点头。
前一人道:“这小子身无道术,没有专人教习,看了也是白看,且随他去吧。不然送饭的事也是个费事。”劈面之人也不该答,缓缓闭上了双眼,持续入定去了。此人看看崖边的年青道者,也不再言语,闭目持续修炼。
这二人何时到来,他完整不知。只见二人身着深色羽衣,与夜色附近,极难辨识。更加可怖的是,这二人身上披发着一股死灰之气,令民气底生寒。
一人道:“那小子好大的胆量。”
空中之人回道:“你既知我们是老不死之人,还拿这些俗世权势来压人,岂不成笑吗?截教之物不成触碰,此乃崇真教禁区,任何人越了雷池,都要遭到惩戒。你且随我们去吧。”
前一人又道:“让我们合力毁之如何?”另一人还是没有言语,只是悄悄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捏诀、发功,豪不疲塌。前一人也同时脱手,不落分毫,共同非常默契。
这时,那年青道者如同受伤之虎,暴跳起来,怒喝道:“谁?甚么人敢动老子的东西……”他一时未发明头顶二人,起首看到肖逸,便怒道:“臭小子,你竟然敢坏老子的功德,我杀了你。”说着,一股澎湃之力已然打出,不给肖逸一点反应时候。
肖逸只看到两人虚空一比,也不见有甚特别之处,地上的石板已轰然蹦起,斜着飞出十余丈后,划破地盘,没上天下不见了踪迹。前一人“咦”一声,另一人也摇了点头,前一人道:“看来截教的运数还未尽啊。”
另一人摇了点头,没有说话。
肖逸没想到竟会如此等闲过关,一时竟难以信赖。怔了半晌,缓过神来,刚要遵循那人叮咛,从速送饭去,但是眼角余光看到剩下的一块石板,双腿却如何也动不了,心中的巴望之火再次被扑灭。
肖逸刚看了几句,就被上面的道法所吸引。石壁上的道法他已修习了大半,对道法的了解成就已然不低,这时学起来更是事半功倍,贯穿神速。不消半晌,他把头抬起来,脸上抖擞着奇异的光彩,目光却又瞄向了跌倒远处的另一块石板。
心中一个动机,不断地鼓动着本身:“或许这是踏入修道之路的独一机遇了,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几经挣扎,终究还是抵不住引诱,向石板一步步走了畴昔。
这时,两名道者眉头一皱,同时展开双眼。
耆宿峰临崖石前,两名羽衣道者相向而坐,崖边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名年青道者,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肖逸心生不妙之感,生硬地将目光从石板上分开,昂首向上方望去。但见举头三丈高空,竟悄悄地立着两小我。
年青道者这才看到空中二人,俄然跌坐在地,失声道:“耆宿峰的老不死的?”随后,又吼道:“我爹但是有为殿的管事长宁,你们无权来管我。”
年青道者大呼“不”,奋力爬起,想要逃离。空中之人喊了一声“定”,年青道者便直挺挺地跌倒在地,再不能转动,连声音也没法收回。只见空中之人把手一挥,年青道者离地而起,直飞到其脚下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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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上的笔迹不大,密密麻麻的,有百十句之多。
但是,神通到了肖逸身前,却消逝无踪,没搅起半点波纹。半空中已有人说道:“小子,背叛正道,不知改过,还想殛毙同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