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无尘摆手道:“不必多言,事已至此,除了任你措置,还待如何?”然后转头道:“林兄弟、尤兄弟、香影mm,大哥对不住,扳连你们了。”
廖无尘道:“无需谅解,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我还要感激长阳真人的不杀之恩才是。”
长丹真人把剑一挺,法随便动,怒道:“大言不惭,贫道先尝尝你。”法剑银光大盛,见风即长,刹时便成千钧巨剑。
林不凡道:“尤兄弟也太藐视几位真人了,恃强凛弱,趁胜追击,这可都是上阳界之人常用的兵法,叫甚么三十几计来着,这可不是我们能学的来的。”
众崇真弟子见四人忠肝义胆、豪气干云,随为敌对,也不由为之心折。长丹真人却哼了一声,指着尤分歧,道:“掌西席兄,此人杀我多名弟子,决然饶不得他。”
尤分歧适才被世人围攻,束手束脚,憋屈的紧,这时得廖无尘笛声互助,立时大展神威,击伤了数人,再使一计横扫千军,逼退了余人,当下把心一横,便要大开杀戒。
廖无尘晓得柳香影只是临时将三人困住,底子不能伤敌。长恒、长丹、长和三人又个个功力深厚,时候一长,柳香影必定落败,现下只要快速处理这些崇真弟子才有前程,因而喊道:“破敌为主,不成恋战。”话罢,笛声再次响起。
眼看一场恶斗就要复兴,俄然间,一声炸雷惊觉,天空中一点金光四溅,如龙之虎伥破空而出。全部天脉山摇了三摇,形似地动。众崇真弟子大惊,仓猝御气腾空,东张西望,四周检察,神情极是镇静。几位真人固然神态不显,但是眉宇间隐现的“八”字却透露了其忧愁之心。
“你奶奶的,老子叫分歧,你就奖惩分歧,老子要叫不异,你就奖惩不异了?”但见碎石散开,尤分歧从中走出,灰头土脸的,神情极是委靡,眼神中却仍然倔强,不屑道:“就凭你也配见我们赵大哥,真是不自量力。”
白影连伏二人后,停在高空,鲜明是崇真掌教长阳真人。
林、尤二人哈哈一笑,道:“廖大哥甚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了。”柳香影伸开双眸,莞尔一笑,涓滴未将即将到来的监狱之灾放在心上。
眼看两人就冲要破重围,俄然天空中一句“无量天尊”,如雷贯耳,震的民气摇胆颤。林、尤二人皆是身形一滞,廖无尘也被迫停止了笛声。
尤分歧一棍点向一名弟子胸口,而该弟子却不躲不闪,以命换命,挥剑刺其肩甲。尤分歧一时粗心,倒几乎被伤到,顿时怒道:“看来你们是自寻死路,这可就怨不得我了。”当下棍法由缓转急,棍棍生风,力达千斤,刹时有六七个弟子被打了出去,死伤过半。林不凡一样走的刚猛门路,一只狼牙棒挥洒如流星,逼的众崇真弟子章法大乱、进退失据。
长阳真人摇点头,看也不看,只是朝上一甩拂尘,月华之力便如冰溶解,荡然无存。
不等长阳真人反应,廖无尘冷然道:“如何?长丹真人还想再打一场不成?我四人虽会落败,不过这些弟子只怕都得作陪葬。”他冰冷的目光从每一名弟子身上掠过,凡被他的目光所触,众弟子无不心寒胆颤。
廖无尘见状,立时喝止道:“尤兄弟,部下包涵。”尤分歧杀意正浓,那管廖无尘警告,一棍子下去,一名崇真弟子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廖无尘眉头一皱,咳叹一声,倒是无可何如。
长丹真人早已怒不成揭,踏前一步就要脱手,却被长阳真人及时制止。长阳真人对廖无尘道:“这两年来将廖居士关押在此,实在有些抱愧,不过为了九州大局,贫道不得不如此,还望廖居士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