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蕴大师大感无法,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先为百家治了伤吧。”
道名两家之事已然胶葛不清,再加上一个儒家,局势更加庞大。佛家作为东道主,又不得不管。
了蕴大师点头道:“杂家尚未有主事之人到来。”
儒家倡导君子之交淡如水,对于邻邦来,干系不远不近,像玉临风这般,一见面便言之咄咄,还是初次。
了蕴大师见状,暗自心惊,忙道:“诸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
此声刚落,另一个方向又有人道:“另有我妖家!”
了蕴大师暗松了口气,心道:“阿弥陀佛,只要能讲明白,天大的事情也好处理。”但是,还不待这口气出完,内心便又是一紧,暗叫无法。
这时,只听楚天应道:“我二家也有一些事情要问一问儒、道、名三家之人,大师都在此,倒免得老夫挨个去叫了。”
道、儒、名三家之人互望了一眼,神采尽皆不愉,不过都了头,道:“就听了蕴大师之言。”
肖逸了头,固然从玄悟洞府到九幽之地,再到冰刹海,本身并未做过有违品德之事,但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一个名家已令人抵挡不住,若再加上阴阳家、妖家,长靖真人又怎能护得住本身?
世人寻望畴昔,只见东西两边,各有一人飞来。东边之人白发童颜,精力矍铄,身着窄袖长袍,胸前绘着一个大大的阴阳标记,恰是扬州阴阳家之人。西边之人一身劲装,肩宽腰圆,身材魁伟,一看便知是梁州妖家之人。
诸子百家明争暗斗已久,谁也不平于谁。此事未决,若再参入阴阳家和妖家,必定又肇事端。了蕴大师面显忧色,忙道:“儒、道、名三家之间的事情还未处理,楚老前辈怕德等候好久。大师何不商定个时候,换个处所再议?”
世人一听,皆感震惊,心道:“看来阴阳家和杂家的梁子结的深了。”
这时,只见六七名宽袍大袖的名家弟子来到公孙诺身边,名家阵容顿时大壮。
俗话,宁挑猛虎,不惹近邻。青、兖两州相邻,交边界上千里,百姓之间,多有来往,如果儒、名不睦,必将引发鸿沟上的纷争。
公孙诺面色阴沉,瞪眼玉临风,道:“玉临风,名、儒两家但是近邻,你无缘无端欺侮名家,是何企图?是想挑起两家冲突吗?”
静姝忽上前一步,与其并肩道:“那件事对你极其倒霉,一有机遇,我们就走。”
楚天应道:“无妨,杂家这笔账,迟早要算,大不了我们亲身上荆山去。”
公孙诺原不想惹了这位近邻,但是对方咄咄逼人,言辞无状,他也不能一再谦让,当即反击道:“玉临风,名家做了何事,让你这般歪曲。有甚么话,当着世人之面清楚。你若不出个以是然来,我倒要让大师看看,满口仁义品德的儒家,到底是如何一副德行。”
楚天应却道:“大师的是一件事情,何必换处所?”
肖逸听罢,暗自心惊,道:“阴阳家出动如许的人物来插手百家论道大会,怕是有甚么企图吧。”
玉临风身后还跟着一人,身材高大,器宇不凡,倒是肖逸熟谙之人,季逍城。当肖逸望畴当年,季逍城已向其浅笑表示。
一时候,竟稀有人拥戴。
长靖真人手上暂缓,循名誉去,顿时喜道:“玉公子!”
了蕴大师颇感讶异,道:“本来是妖家万二谷主和阴阳家楚老前辈,不知二位有何事也要参与此中?”
那妖家之人乃是前次在百万大山时见过的,妖家万妖谷二谷主万天鹏。那阴阳家之人却非常面熟,但见了蕴大师向其话时,神态非常恭敬,肖逸不由奇道:“此人是谁,看来辈分不低。”